“啥?”听到神奇的话,神圣还有点不敢置信,哭鼻子丢脸?暖儿会么?他呆呆的看向温暖,好奇的琢磨着,温暖是什么人?淡定帝啊,刚刚那是情急才失了理智,这会儿怎么可能还让他们看笑话?
于是,她盯着那块石头,神色越发认真专注,完全一副研究者的风范,对神奇的话,都似太过投入而没有听见,装的功力又上一层楼。
神圣见状,给神奇白眼看了,“嗤,你什么眼神啊,脑洞又开的关不上啦?暖儿明明是聚精会神的在学习嘛,你居然觉得她是因为哭鼻子了丢脸?你这分明是嫉妒!”
“噗……”神奇想吐血了,难道他机智一回,看破了真相,怎么大哥又秀逗了?还他嫉妒?“大哥,我有什么好嫉妒的啊,她真的是……”
神圣不爽的打断,“你怎么就不能嫉妒?你就是嫉妒暖儿会哭,而你不会!”
神奇,“……”
特么的这哭还有啥会不会的?
神圣咄咄逼人的又道,“你自己说,从小你哭过吗?谁家的孩子生下来都是哇哇哭着来到这个世上的,只有你,是嗷嗷叫着降临的,你当时都把我们吓着了好么?”
神奇,“……”
这是造谣吧?不然为什么他从来不知道?还把他们都吓着,孩子不哭大人们不是该笑?哭啼啼的才最讨厌,就跟她一样,他一看了就莫名其妙的烦躁。
神圣见他不服气,再次补了一句强调,“不信问三叔,三叔见你不哭,还拿一双眼瞪他,气的就拎起你来往屁股上打了三下,那屁股红的啊……”
神奇听不下去了,羞恼成怒,“大哥!”
什么屁股红了啊,草,这女人还在呢,大哥又毁他形象。
神圣哼唧一声,“敢做不敢当啊,我可是见证人,当时我也在。”
神奇指着温暖,黑着脸低吼,“咱不说这些行么?大哥,我们是在说她,说她哭鼻子觉得自己丢脸了,所以才装模作样的去看石头,你老挤兑我干什么?”
神圣瞪他,“你个混小子,怎么到现在还冤枉暖儿?暖儿哭鼻子就觉得丢脸啊,那我呢?我哭了那么多回,是不是都无颜见人的要去死一死了?”
神奇,“……”
一般人肯定是要去死一死的,课关键是你脸皮厚不觉得啊。
神奇虽然不说话,但是那神态诉说了一切,见状,神圣开始撸袖子,就要去找他干架,神奇转身就想跑,他怕忍不住再点了大哥的穴位,到时候就不是赏赐他软筋散那么简单了。
眼瞅着兄弟俩要打起来,温暖这才开口,“等一下。”
神圣扭头,“暖儿,我替你教训这混小子,居然敢对你不敬!”
说着,一把揪住那要跑的人,抬手冲着他后脑勺就招呼上去,不轻不重,该听见的响声也听见了。
神奇俊颜红黑交错,低吼,“大哥,你打别的地方行不?为什么偏偏打头?”
打头很丢脸啊。
神圣振振有词,“我打你头了吗,我是打的你里面的豆腐脑,豆腐脑也就罢了,怎么还又进化成豆腐渣了呢?”
神奇,“……”
草,你才豆腐渣,你全家,啊呸呸,不能连自己一块骂了,他敢怒不敢言,生不如死。
见状,温暖心里仅剩的那点郁结也消散了去,忍不住笑了,对神圣道,“行啦,你先放开他,我还有话要问他呢。”
闻言,神圣就揪着他的后衣领子,提到温暖面前,“暖儿,你问吧。”
神奇一脸的生无可恋。
温暖再次不厚道的笑了,怎么有种提审犯人的既视感?
她一笑,神圣就愉悦了,之前见她哭,心里就像是被人狠狠攥住揉搓,疼的五脏六腑都撕裂了一样,那种滋味现在想来还心有余悸,他恨不得奉上所有去博她一笑,现在她终于对他展开笑颜,他便似看到春暖花开,整个世界都变得美好灿烂了,原来欢喜是这样的简单。
可神奇笑不出来啊,他恶狠狠的瞪着她,“你还笑?”
温暖眼眸都亮亮的,“我为什么不能笑?”
神圣也附和,“就是,你取悦了暖儿你不是该骄傲自豪吗?哼,我都没有,你别解释,解释的越多越矫情,我就要嫉妒你了,你知道我嫉妒起来,后果是很严重的。”
神奇,“……”
判了他死刑都不给他个开口辩解的机会,他招谁惹谁了?早知道大哥之前去喊他,他就不要来啊,鬼知道他当时抽风怎么就听到她说找他就巴巴跑来了?
温暖抿唇又笑了会儿,才咳嗽一声,问了句正经的,“小三儿,你去过几次仙女峰?”
神奇耷拉着眼,不想说话。
神圣又对着他后脑勺拍了一下,“豆腐渣还冻上了?”
“噗,大哥……”
“没听到你嫂子问话啊,赶紧的说,是不是故意磨蹭就想耽误我们睡觉啊?混小子,一看你就没安好心,*一刻值千金懂不?”
神奇悲愤的低吼,“我没有!”
“没有为什么不说?”
“我……”
“麻溜的!”
“好多次,老子没数!”
温暖闻言,皱了下眉,“你去那么多次干什么?”
神奇哼了声,“练轻功。”
“你自己一个人在那里练?”
“不然呢?老子可是自学成才!”
神圣插话,“不许自吹自擂、借此美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