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谕二人还来不及惊讶,那个神秘人身后地蓝衣大汉已经走到一旁。用一只手将连着水泥底座的路灯给连根拔起,然后朝着两人砸了过去。
“看来。是躲不过去了!”言先生说着和谕天明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两个低沉地声音一齐响起。
文雅醒了。
伴随着类似宿醉的头痛,文雅看了看周围,现自己并不在法拉利里,而是在一个四面是墙。一面竖着铁栏杆的密闭空间里。
这里……好像是……
“别想了,这里是看守所,你被暂时拘留了。”文雅的脑袋还没彻底清醒,从铁栅栏另一头传来的声音便解释了她地疑惑。
听到这个声音,文雅的脑袋立刻开始高运转起来,她的防御本能让她开始抓向自己的鞋和心口。想逃出一管言之血来保命用。
她已经认出了,说话的人便是王释渊。
不出林雅所料,她身上所有的救命之血,早已经被搜缴一空。
哎,文雅叹了口气,揉了揉眼睛,看向坐在围栏对面地人。
此刻的王释渊。套着一身蓝色的浴袍,像是一个刚洗完桑拿的浴客一般懒洋洋地坐在椅子上,半睁着迷蒙地双眼打量着面前的长美女。
“其实你大可不必用奇怪的气雾进我的房间,”王释渊笑道:“像你这样地美女。随时都可以大摇大摆地走进来,而我会永远表示欢迎。”
“这么说的话。那你也可以不穿衣服。”文雅讥讽道:“因为你身上能被看的地方,我也都已经看过了。”
“所以。你也知道,我和你算是半个同行咯?”王释渊道:“我可从马半仙那里。得到了不少关于我们前辈的资料呢!那些故事真是精彩得让人难以想象……”
“我可不觉得你地人生会比我们平凡多少。”文雅笑着拔下夹,将一头长放了下来:“既是第一大黑社会的王子,又是政府最讨人厌地边缘组织的一号人物,你准备干什么?统一黑白两道么?武林盟主想当皇帝?”
“你武侠小说看得太多了,我只是一个小兵,一个在两个利益不冲突地组织里都服役的小兵而已。”王释渊似笑非笑道:“还有,如果你是想找藏在那根长簪里地血的话,我劝你别费那个力气东西我才不想要!”文雅一边打着马虎眼,一边晃了晃簪子,确认里面确实已经没有东西了之后,便把簪子的尖头对准了王释渊道:“我正准备拿这个架在你脖子上,逼问你到底是如何把我关进来的。”
“关你?”王释渊笑出了声:“我们的房间里一会儿是枪响一会儿是爆炸声的,而你却昏倒在离我们两个街口远的法拉利里,你真以为警察会因为你漂亮,就不会怀疑你了么?更何况在这个风口浪尖上,你血管里的酒精含量又出奇的高,他们不请你来美美地睡上一觉才奇怪。”
醉酒?这个版本的“言之血”居然还有这样奇怪的副作用,看来得给这个破烂版本打上许多补丁才行。文雅心里如此抱怨着,嘴角上却依旧挂着笑容:“那你又是怎么进来的?难道是因为裸奔?”
“我只是觉得,你在这样的情况下见到我,会觉得安全一些。”王释渊回头看了一眼道:“虽然外面的一些警察并不这么想。”
文雅笑了笑算是附和,她可没兴趣去问“外面的警察怎么了”,因为她比谁都清楚王释渊的风格。
杀人者之间,总是有着常人难以理解的默契。文雅虽然才刚遇见这个“人类核武器”,可她心里却非常明白,这个人是她的同类。
是天生的杀人者。
“你的那两个秃驴保镖呢?”文雅作势张望了一下:“他们已经提前一步赶去杀海家少爷了么?”
“海家少爷?”王释渊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哦”来一声道:“你是指天嗣的死!原来你就是为了这个……哈哈,海家的蓝毛雇你来杀我?哈哈哈……”
说着,王释渊居然大笑了起来,甚至还笑出来眼泪。王释渊用手擦去笑出的泪水,却在眼角上添出了两条血痕。
血,来自王释渊的手。文雅这时才现,他双手的手掌心全是血,却没有任何一道伤痕。
他用不属于自己的血,擦去了自己的眼泪。
“你……你让那个混江龙的笨徒弟放一万个心,”大笑过后,王释渊摇着头说道:“你就和他说,我们家老二是个在自己家里也不怎么受欢迎的人。我那个笨哥哥总想着和我大哥争权,也不看看自己是不是这个料……虽然他和赤盾的人玩的那套把戏实在是过分了一点,玩了南十字盟,又甩了马半仙,不过关于杀了王天嗣这件事,我不但不会责怪他,甚至还会给他寄朵花。”
“那你来这里是为了什么?”文雅迷糊了:“不杀人,核武器从仓库里跑出来做什么?”
“我的手下接到命令,要来这里找一个人。”王释渊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道:“我只是顺便跟着过来看看这个大上海而已。”
“你的手下?”文雅可不喜欢这个名词:“杀手可不应该有什么手下。”
“杀手还不该参加政府的任何组织呢!我违反的规则可不只这么一两条。”王释渊叹道:“我的父亲觉得给南十字盟添一支像是七杀组一样的小队,会对他和他的未来有好处,那身为孝子的我,就只好勉为其难地出演保姆的角色了。”
“怪物小分队么?”文雅有些自嘲地说道:“我相信,你不会给他们取七杀组这么破的名字。”
“没错,这确实是个挺烂的名字。”王释渊道:“那你觉得,蓝鸦这个名字又如何?”
“蓝鸦……”文雅喃喃着重复了一遍这个她必须记住的名字。
危险的名字。
长假快来吧,长假快来吧……阿弥陀佛(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6,章节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