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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遥被布条塞得太久,连说话都哆嗦。
“……”
项御天的脸阴郁,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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奢华华丽的卧房,衣柜门被齐齐打开。
衣柜内置灯光打在一件件名品服装上,折射出奢侈的光。
项御天穿着黑色浴袍站在衣柜前面,受伤的手拎起一件件女装放在鼻尖闻。
闻到有属于江唯一香味的,他便把衣服朝地上一丢。
地板上聚起一个衣服的小山。
项御天走到床前,拿起床上的被子放在鼻前闻,上面满满都是江唯一的清香,他无时无刻都能闻到的……
像罂粟,闻了会上瘾的。
而他像个吸毒的人,已经戒不掉她身上的香气了……
断掉的时间一长,他的毒瘾就会发作,他就会陷入疯狂。
项御天闭上眼,将妖冶的脸埋入柔软的被子深深呼吸着,像在吸毒一般,疯狂地闻吸着,把这股香气汲取过来。
他的睫毛轻轻颤动,五指抓紧被子。
终于,他闻够了。
项御天将被子丢到那堆衣服的小山上,从一旁拿起一瓶高浓度酒精的酒,用手拧开。
“项少。”
牧遥站在门口,怯怯弱弱地看着他。
她的手上端着一碗粥,手腕处被金属锁链勒出的痕迹明显。
“……”
项御天连眼也没抬一下,面无表情地将酒瓶倒转过来,朝被子上洒去。
来回倒洒。
直到酒瓶空了,酒全洒在被子上。
“项少,你在做什么?”牧遥怯生生地问道,不能理解地看着他阴暗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