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想去,汪海洋对真性是又爱又怜,这个可怜的女人一辈子没有谈过恋爱,二十几年保留的贞操却在浑然不觉中被陈二狗那王八蛋给占有了,现在她终于爱了,却不敢有任何表白,压抑得自己居然生出‘梦游症’来。
自己无论如何也要再次对她伸出援助之手,花伯说得对,要让她的情感得到渲泄,就象男人憋久了,没有女人的时候,也要用手解决一样。她已经憋出病来,绝不能再让她受苦了。
明天,明天就找个合适的时间和她谈谈。
汪海洋到最后又很自然的想到了那些相片,想到了真性熟透了身体,虽然她已经不是处于之身,但她完全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所以理论上,她还是一个黄花闺女。
汪海洋兴奋难捺,同样压抑着自己,蛋疼直到天微微亮,才睡了过去。
直到接近中午,真智走进来把他唤醒了。
问及真性的事儿,汪海洋却为难起来,如果据实而言,难免会扯出真性受威胁的事情,他后悔不该把真智扯进来,现在不好解释了。
到最后,汪海洋只好说,真性是得了‘梦游症’,原因不明。
“那怎么办?”真智忧心冲冲的说,“总要想办法解决啊,不然让她天天晚上出来梦游?”[]尼姑庵的男保安152
男人吞吞吐吐的说:“花伯的意思,这属于精神病的范畴,他要查明具体的病因,再进行适宜的治疗,午饭后,你把她叫到花伯那里去,他要和她谈谈,了解情况。”他是打算借着花伯的幌子,自己到时和真性见面。
“可是她早上已经病倒了,正发烧呢,躺在房间里休息着,花伯已经给她熬了药了。”
“什么?她病了?”汪海洋‘腾’的一下站了起来,然后发觉自己有点失态,又坐下去,说道:“原来这样,那呆会我去问问花伯,她的病情如了。”
真智见自己的私情没有爆露,倒是放了心,随便聊了几句之后,就去厨房准备午饭去了。
等真智一走,汪海洋便赶紧往后门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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