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黄的灯光下,美丽的澹台明月玉体横陈、杏眼迷离,一双玉手捂着眼睛,从指缝里偷偷地瞧着陈观,看陈观的虎背熊腰,看陈观的三角肌,看着看着,就看向了陈观胯下那虎头虎脑的雄壮,心里“嗯呀”一声,就羞得彻底闭上了眼睛。一时间,心如鹿撞,面红耳赤,宛如处子***一般。
陈观可不管澹台明月的想法,他去美国半年,早已经憋得像一只捶足了气的皮球一般,心里全是**,全是渴望,面前玉体横陈的美女,就是他朝思暮想的对象,就是他挥洒男子汉雄风、急于征服的对象!
轻柔的、轻柔的、轻柔的亲吻,从眉毛到眼睛到鼻子再到饱满鲜红的樱唇,陈观一如一个贪婪的孩子,在没有节制地索取着。
澹台明月乳罩的挂钩被去掉了,小裤裤在不知不觉中被退掉了,整个人被剥成了一只雪白雪白的白羊,在昏黄的床头灯的照耀下,满面红晕,轻轻颤栗,咿咿呀呀。
水是眼波横,山是眉峰聚。欲问行人去那边,眉眼盈盈处。
才始送春归,又送君归去。若到江东赶上春,千万和春住。
北宋王观的《卜算子?送鲍浩然之浙东》,是对此时此景的陈观和澹台明月的最真实的写照!
美丽的澹台明月,眉如远山,眼横春水,桃腮飞红,腰如嫩柳。声声曼,好似柳笛鸣翠色;恰恰啼,宛如杜鹃泣红棉。
整整一天一夜,陈观和澹台明月在宾馆的床上就没有起来过。索不尽的相思情债,写不完的儿女申请,描不出的青春画卷,如柳笛曼吟,如春水横流。
到最后,正午的太阳顽强地透过窗帘,把阳光斑斑点点地洒在房间里,澹台明月玉体泛红,瘫软如泥,双臂抱着陈观,呢喃到:“好人,你还让我活不让了?求求你,饶了我吧!再这样弄下去,你非把我弄死不可!”
澹台明月是陈观的心上人,是他的最爱。陈观就算是再憋屈,也不会让美丽的澹台明月受半点委屈。她的每一句话,对陈观来说,都是玉音!
陈观总算是放过了澹台明月,搂着玉人沉沉入睡。
到了晚上,澹台明月总算是从沉睡中醒来了,睁开眼来,就看见身旁的陈观面如冠玉、呼吸平稳,心里就觉得得夫如此,也算是老天爷眷顾了。
澹台明月忍不住就俯过身去,在陈观的额头、眉眼上轻轻亲吻。
这一亲吻,陈观被惊醒了。眼睛一睁,就看见一片雪白。美丽的澹台明月,情到浓时,正在偷偷地亲吻他呢!
陈观一声不吭,直接翻身,再一次把澹台明月压到了身下。一时间,秋虫呢喃、蝉鸣寂悄。套房的卧室内再一次秋水横流、秋色渲染。
云收雨散之后,陈观休息片刻,又要再次跃马驰骋,澹台明月拼着余力,硬把他从身上推了下来。
澹台明月真的是没有力气了,她怕陈观了,那是又羞又怯又惊又喜又怕,再也承受不起了。要知道,从昨天晚上到现在,陈观已经折腾她了一天一夜了,再这样下去的话,她都不知道自己明天能不能准时去学校注册报到了。
澹台明月从床上爬了起来,袅袅婷婷地去卫生间洗浴去了。
陈观躺在床上,听着卫生间传来的哗哗的流水声,满心幸福,觉得一辈子拥有澹台明月这样的绝色美女的爱,也算值了!
这个时候的陈观,把造福一方百姓的事儿忘了,把金羊山矿业股份有限公司忘了,把五龙峪旅游开发有限公司忘了,把合创地产忘了,把抱朴斋忘了,把陈家书坊忘了,眼里全是青春美丽的澹台明月!
澹台明月洗浴清爽后,回到卧室的床边,陈观乜斜着眼,看着澹台明月那迷人的酮体,轻声唤到:“明月,来!”
澹台明月扑哧一笑,理都不理陈观,赶紧戴胸罩、穿内裤,一会儿工夫,就把裙子穿上了。
陈观阴谋没有得逞,哀叹到:“明月,我都半年没见你了,想死你了。来,到哥身边来,让我好好的亲亲你!”
澹台明月美目往陈观脸上一瞭,嗔到:“少勾引我!你就是一头狼!色狼!永远吃不饱的狼!快起床,咱吃饭去,我都饿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