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龙脸上挨了一下。
梁子成看到秦穆时,突然一阵哆嗦,狠狠地抽了阿龙一嘴巴子。
铛——
水管和膝盖几乎同时着地。
“老……老……大,怎怎么是是你?”
秦穆抬起眼皮子,环顾了一眼周围这群刚才还凶神恶煞,虎视眈眈的打手,此刻已经满脸惊愕。
看到成哥竟然跪在对方面前,显然都有些扛不住了。
“你来得正是时候!”
秦穆漫不经心地看着表,中指沾了点酒水屈指一弹。
铮——!
桌上的匕首竟然应声而断。
众人哗然。
铛——
铛——
铛——
酒吧里,金属坠地之声络绎不绝,几十号打手象感染了疟疾一样,控制不住打起了摆子。
“大……大哥,如如果有有什么得得罪罪的地地方,还还请网网开一面。”梁子成抹了把汗,他哪里知道自己正准备教训的人,又是这个秦穆?
一天之内连续两次栽在他手里,梁子成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如果说下午在逸仙楼看到秦穆将水管扭成麻花,他还只是心里有些恐惧。
现在看到秦穆屈指一弹,竟然将一把匕首折断,他已经完全绝望了。
跟这样的人做对,只怕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看到自己这群小弟都在发抖,梁子成抹了把汗,厉声喝道,“愣着干嘛,没长眼睛啊?还不快给大哥磕头。”
哗啦!
酒吧里,黑压压的跪下一大片。
看得这些客人们一个个惊讶不已。
刚才那么嚣张跋扈的阿龙早就吓坏了,两腿就象筛子一样抖动。
梁子成的马子菲菲也慌了神,看到大伙都跪在那里,她连趁乱逃走的勇气都没了。
酒徒神气起来,“哈哈——老子刚才说跟你们说了,我兄弟一个能打二百多个。可你们偏不信。”
他站起来,走到阿龙的跟前,轻轻地抽着阿龙的脸,“你不是很拽吗?站起来啊?站起来我单挑!”
阿龙哪里还敢吭声?
连他们的大哥梁子成都跪在那里,他只能恭敬得就象个孙子一样,任酒徒打骂。
可惜酒徒对他没多大兴趣,走到菲菲面前,搂着人家的小蛮腰,手又使劲往大腿上滑,一付贼色的模样,“摸一摸,八百多。这价格的确不贵啊!”
菲菲不敢反抗,梁子成呢,看着人家搂着自己的马子上下其手,愣是没敢吭一声。
酒徒过足了手瘾,“秦穆,我先走一步,改天请你喝酒啊?”
我草!
秦穆朝这小子竖起中指,绝交!
要不是看在这小子替自己介绍工作的份上,这种人早就该拉黑了。
他惹出来的麻烦,总叫人家给他擦屁股。
自己出钱又出力,他倒好,弄完人家的马子跑了。
秦穆看到梁子成那脸郁闷,估计想撞墙的心都有了。
做老大做到这份上,连女朋友都被人揩油,以后还怎么见人啊?
不过秦穆才不管他呢,反正梁子成又不是什么好鸟。
碰上酒徒这种色胆包天的家伙,算他倒霉。
“梁子成,你这酒吧不错啊!”
“还行,兄弟们勉强混口饭吃!”
梁子成战战兢兢回答。
秦穆背着手站起来,冷冷地扫了一眼地上跪着的三四十号打手,慢理斯条道,“今天这事我就不计较了,以后让他们收敛点!”
“是!是!感谢老大教诲。”
看着秦穆离开,梁子成恭恭敬敬送到门口,服服帖帖愣是不敢有半句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