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个人在小舅家三楼临时收拾出来的客房里,楼下还传来了阵阵喧闹的声音,那是小舅新房里雀跃的声响,因为村邻们正在那里闹洞房呢。
晚饭的时候司马明柏又被席明远几人攻击,而且晚上的攻击队伍又比中午要加大了很多,加上绍兴这边过年的时候就是这样,一天三餐饭二餐都要吃酒的,所以很快的他就有些醉了,小鸥只能给他先安排休息的地方。
“老婆,把你那药丸给我吃一粒吧,我头晕得很。”中午喜宴时小鸥拿出了很林空间果酒,可是晚餐时大伙喝的多是绍兴老黄酒,司马明柏可是连头带尾的喝了好几碗的黄酒,黄酒的后劲可大哩,可是司马明柏这回真是舍命陪君子了,因为他的爽朗也赢得了众位亲友的好感。
因为小鸥和父母亲的约定,大家都没有透露司马明柏真正的身份,在村人的感知中,司马明柏只是北京的一个富家子弟。
大姐柯小燕看到父母亲对司马明柏的态度有所改变,也猜想到了基中的原因,再加上司马明柏一惯来嘴很甜,当看到小鸥不肯帮司马明柏挡酒时,她还说了小鸥。
“黄酒后劲大着呢,不会喝就少喝点,没见你这样喜欢呈能的。”对司马明柏柯小鸥有一种说不清楚的情愫,说爱吧,好象还没有到那一步,也就是和他在一起很轻松,没有一丝压抑的感觉,而且和司马在一起,生活上的事是一点不需要操心。
柯小鸥从楼下去找了个杯子,倒了点茶水,借机在里面掺了一滴灵泉水又上了楼,把杯子递给了司马明柏。
“喝点茶吧,休息一会,晚上还要吃酒呢。”
“老婆,我头晕起不来了,你喂我喝吧,”司马明柏看到面前那粉嫩俊俏的人儿不由得小腹一阵热涌,借机一把将柯小鸥拉在了怀里,火热的唇就堵了上去。
半年未见,正如久旱逢甘霖般吸取着那甜蜜芬芳的司马明柏正想进一步与小鸥亲热时,席沁惢跑过来敲门找小鸥。
“小鸥,落来打红心,三缺一。”席沁惢是奉二姐柯小莉的指派特地上来叫人的。
屋里的两人手忙脚乱的整理着凌乱的衣裳连忙应声道:“马上就来。”此时的柯小鸥是双颊绯红,而且是眼含春水,让人一看就很容易想入非非。
第二天两人就进了一趟城,司马明柏来的时候带的只是小鸥舅舅的结婚礼物和给老太爷的礼品,可是他也没想到小鸥家这边会有这么一大摊的亲戚,光小娃娃就有好些个,更何况初二小鸥家还要去上新年坟,他这个做为未来新女婿的人选,肯定是需要再准备一些礼品,因为这边的风俗就是新年没有空手上门的道理。
乡下的这几天可是让司马明柏这公子哥体会了另一种不同的生活,扒松毛、劈柴、烧火,在火里埋红薯焐熟来俩小偷着吃,和小文小雅互砸摔炮,这一切的一切那么的简单又那么的快乐。不是自己的家,柯小鸥多多少少的有一些顾虑,对于司马明柏一些随性而使的动作也有些避讳,可就是这样,司马明柏也没有生气,他能理解,也能体会农村里那种传统与保守的意识,只不过当自己无意识的做出一些动作被小鸥躲开时,总是会懊恼的拍打一下自己的手或是胳膊。
二舅家的院子很大,每当天气好的时候,司马明柏就把里面的竹摇躺椅搬到院里,再铺上一层毯子美滋滋的睡在上面然后再轻轻的摇着,暖暖的阳光照在身上任谁也会懒懒的打着哈欠。
这些时候天公真的很好,一直是大晴天,每天下午一群人总会在二舅家的院子里唠嗑,有的人围着打麻将,有的就在打红心,有的则是晒太阳。
“明柏,初二要上新年坟,初三要去小姨家吃饭,所以我们只能初四动身了,在北京最多也就待一个星期就要回江西的。”看着在摇椅里昏昏欲睡的司马明柏,柯小鸥笑着说。
“嗯,我叫人安排机票。”
“那么多人坐飞机啊,不然还是坐火车吧。”
“飞机快啊,火车还要二天呢,多累。”
这几天俩人总是在没人注意的时候偷偷的亲一下,抱一下,那种得手之后的滋味不光是司马明柏喜欢,就连柯小鸥也时不时的主动去做,可是因为地方不对,司马明柏总是很容易的被点起火而无法得到满足而生自己的气。
“我妈可能还没坐过飞机呢,坐一次也成,如果他们喜欢,到时候回去也坐飞机。”两人都是不差钱的主,想对火车的耗时还是飞机来得方便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