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是上当或者信以为真,那他只会憋死自己和憋出内伤。
所以他放肆地专注于唇下和手下的工作,无所不用其极,越纤陌不一会儿便软瘫如水了。
她娇喘微微的抗争,额头都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仿若一条离了水的鱼,只觉得屋里的温度又骤然升高:“那你死总要让我死个明白吧?这样吊着我的胃口,我心里有着疑问,会影响我的情绪,到时候别怪我不配合。”
这个威胁很有效,尽管陆九霄相信以自己的手段,她没几下便会神魂俱失,眼神迷离和媚眼如丝的向他弃械投降,但能让她心甘情愿和心情愉悦的投入到和他的欢爱当中,总比她一边享受又一边觉得受了委屈,事后埋怨他强。
他微微把唇舌离开她的身体一点点,又凑上来吻她风情嫣然的嘴角,嗓音低沉而魅惑地轻吐:“第一:男人的直觉;第二:言御庭的手里紧攥着一团轻薄小巧的白色之物,那么薄那么小,总不会是他自己的贴身之物吧!第三:那是酒店的房间,但却不是五星级酒店,里面设施一般,目测是汽车旅馆和那种专供男人和女人约炮的地方。”
嗯?啊?!啊啊啊!
越纤陌被他带入情欲中的神智慢慢回过笼来,立刻在他身下像条滑鱼一样的挣扎起来:“我要看手机!快让我看手机!唔唔唔……”
陆九霄堵着她的唇舌狠狠地亲了几口,这才低喘着说:“手机又不会跑,等会看。”
“不要,我现在就要看……唔唔……啊!陆九霄你坏死了!”女人娇嗲的嗔叫,妩媚入骨的声音能酥掉人的骨头。
男人闷声低哼,额上豆大的汗水一滴滴滑落:“嗯,我坏,你继续,我还就喜欢听你说我坏。”
“……”
一室旖旎又起,战火绵延,越纤陌颤动的像风中的小船,不住地哼哼唧唧地抗议:“陆九霄你太坏了,我要看手机……”
“嗯,你看。”
“……”
完事后,也不知道是几点了,两人从沙发上到浴室,洗完澡又转战到床上,这战线拉的也够长。
越纤陌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心里有事,便拖着疲惫又酸楚的身子去沙发上拿手机。
陆九霄在下半身裹了一条白色的浴巾,去厨房里给她端了一杯热牛奶回来,见她如此,不禁拧起了眉,墨眸里流露出不甚赞同的光芒。
他走到沙发边,一手端着牛奶,用一只手臂扛起她,把她扛到床上,这才把牛奶放到光可鉴人的床头柜上,伸手爱怜地捏了捏她的鼻尖:“又喊累,又操心别人的事,感觉你对老言的事比沐蔓妃都还要上心,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才是你的初恋情人。”
“滚,”越纤陌抱着自己的手机,用白嫩的脚指头尖去碾他的大腿:“我这只是不想让坏人得逞,证明我有一颗嫉恶如仇的心。”
陆九霄捉住她小巧美丽的脚去挠她的脚板心:“别惹火,也别撩我,要不然等会受罪的是你,又哭哭啼啼的求放过。”
“哈!”越纤陌怕痒,笑的五官可爱的皱成一团,急忙想把脚从他的手里缩回来,抱怨道:“别挠我的脚板心,你没听说过挠了脚板心人喜欢碾路,谁挠的他,他便跟着谁碾,走到天涯海角都要跟。”
陆九霄一听,双眸一亮,更来劲了,抓住她的两只玉足便要挠她的脚板心,嘴里说:“我还怕你就不跟我路呢,这倒好,只挠脚板心便行了,那我多挠挠,以后我走到哪你跟到哪,我都不用担心你会掉,这招太好用了,比把你拴在我裤腰带上还管用。”
越纤陌笑不可抑,拼命转着双脚想脱离他魔掌的掌控,又气又笑地叫道:“那是骗你的,这招对成年人没效果,只对小孩子管用,你别白费力气了!”
在越纤陌的老家,有不能挠小孩子脚心的说法——据说挠了之后,小孩子以后特别喜欢追着大人碾路(就是你出门小孩死活要跟着你,追在你屁股后面跑,你甩不开)。
所以一般大人都不挠孩子的脚板心。但是用科学的说法,应该是小儿足底部末梢神经丰富,小儿又比较敏感,所以不让人挠。
越纤陌是欺他不知道这样的说法,所以才逗他,结果聪明反被聪明误,被他一顿好挠。
两人闹了一会儿,陆九霄见牛奶温度差不多了,便嘱咐她喝了,这才和她并排躺到床上去亲亲密密地看手机。
先前越纤陌觉得自己看的够仔细了,但毕竟是言御庭的半裸照,她不好意思总盯着瞧,再加上心里气言御庭不争气,竟被唐珊瑚再次骗了,所以有疏忽的地方也情有可原。
而蔓妃估计心里对老言盈满了失望,所以也不想多看这些照片,自然也没有发现蹊跷之处。
此刻越纤陌静下心来把照片放大了看,她才发现,言御庭垂放到腰部白色被单那里的右手有些异样。
他的拳头捏的很紧,似乎攥着一团白色小巧的棉织物,因为酒店的被单也是白色的,两相混在一起,很容易让人忽略过去。
她不得不佩服陆九霄的眼神好使:“你的眼睛太贼了!我看了好几遍都没有注意到这里。”
她又左右研究了一会儿,肯定的得出结论:“是女生的内裤。”然后她又看着陆九霄:“你为什么一眼就认出这是女生的内裤?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整天盯着这些玩意儿在瞧?”
陆九霄哼了哼,俊容邪气弥漫:伸手捏了捏她的脸,“无他,熟能生巧耳。”因为常干这事,所以很熟。
“啊啊啊!”越纤陌立刻放下手机,抡起拳头去捶他,这厮的言外之意是他常脱她的内裤,并且也喜欢把她的内裤攥在手掌心,所以以己度人,觉得言御庭也和他一样?
真是神逻辑!但这同时也说明了这房中有两条女式内裤,地上撕的那一条是薄透了的蕾丝,火辣又诱人,布料更是少的可怜,相比之下,这条纯棉的白色内裤便保守多了。
“但说不定这条内裤也是唐珊瑚的呢?”越纤陌又发出疑问。
陆九霄道:“那款式和布料也不应该差那么多,除非唐珊瑚搞角色扮演诱惑言御庭。”
有道理。
越纤陌放下手机,滑下身子躺平到床上开始睡觉。
陆九霄有点困惑地看着她,之前急的跟什么似的,连跟他做爱都抗议连连,此刻发现端倪倒悄没声息了,怪哉。
他也滑下强健的身躯,用一手撑起自己的头,附在她的耳旁问:“不管言御庭的死活了?”
“不管了。”越纤陌困意浓浓:“药医不死病,佛度有缘人,看他自己的造化吧,如果这次他还被唐珊瑚哄骗了,那只能说是他的命,走不出来的,我们以后就当没有他这个朋友吧。”
话是这样说,但过了一段时间后,那天越纤陌正在陆九霄的办公室里专注的码字,言御庭忽然杀气腾腾的带着人找到这里来了。
越纤陌不免有些惊讶,言御庭的老巢在扬城,自打他失忆后,他鲜少出现在江城,几乎是他的禁足之地,现在怎么来了?
而且看他神色冷峻,俊容泛青,眉间煞气逼人,好像是来找谁算帐的。
她用眼神去询问陆九霄,他陪同着言御庭,昂贵的墨色西装解开,一双长腿笔直,身姿挺拔而优雅的卓立在她和言御庭之间。
收到她的目光,陆九霄不慌不忙地瞥了她一眼,给了她一个似笑非笑而又耐人寻味的眼神。接着,他半眸着眸,对办公室里的其他闲杂人等轻轻的挥了挥中手。
霎时,言御庭带来的人,以及他自己的特肋以及秘书等人都低下头给他们鞠了一躬,然后一个个恭恭敬敬的退出了办公室,最后一个走的并操守良好的给他们阖紧了办公室的门。
越纤陌眼露疑惑,正欲说话,一脸冷若冰霜,寒气逼人的言御庭此时咬牙切齿地开口了:“越纤陌,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教唆人去强奸我!”
啊啊啊!什么鬼?老娘什么时候挑唆人去强奸你?
越纤陌反应很快,立刻怒了:“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我怎么可能叫人去强奸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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