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金莲把双腕圈住陈枭的脖颈,美眸含情脉脉地看着陈枭,“奴家在想大哥啊!”陈枭感动不已,把身子一扭让潘金莲横躺在怀中,吻了下去。天雷勾动了地火,一发不可收拾,两个人很快就不满足于唇舌的缠绵了,于是滚到了床榻上。床帐放下,衣裙翩翩,一曲荡人心魄的销魂之乐奏响了!
……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一个月的时间转眼即逝,已经是五月初的天气了,明媚的阳光中已经隐隐透出一丝热气来。
这天清晨,孟玉楼和孙二娘一起来山庄见陈枭,说了最近商业方面的进展情况。在孟玉楼和孙二娘夫妇的努力之下,如今孟家和陈枭合作的商业已经取得了难以置信的成果。如今陈枭在远至京兆府(也就是现在的西安)、岳州(也就是现在的湖南岳阳)、杭州(就是现在的杭州),都拥有了产业。之所以扩展这么快,是因为孟玉楼和孙二娘他们采取了收购这一策略,用雄厚的资金高价收购各地的产业,并且买通各地官府,这让陈枭的商业触角得以迅速进入各地。
“虽然形势向好,不过目前来说绝大部分地方还在投钱,还没有收益。”孟玉楼最后总结道。
陈枭点了点头,“一开始是这样的!”
顿了顿,“暂时不要再扩张了!如今的战线已经够长了!先集中精力把目前盘下来的产业做好!”
孙二娘笑道:“我和孟小姐也是这么打算的!原本害怕哥哥不同意呢!”
陈枭呵呵一笑,“商业方面的事情你们就多费心了!对了,与扈家庄合作的事情进展如何了?”
孟玉楼道:“正要向大人禀报,与扈家庄合作的事情进展非常顺利。最近我们合伙贩运到东京的一批珍贵木材和皮货,共计赚取了三万六千七百三十六两四钱的利润。扈家庄方面非常高兴,希望与我们进一步扩大合作。”
陈枭笑道:“我这没有问题,具体的你们去谈吧。你们认为好就好,不必事事向我禀报。”
孙二娘忍不住道:“给大哥做事就是好,咱们完全没有束手束脚的感觉!”
陈枭呵呵一笑,开玩笑道:“我只问结果不问过程。不过要是最后赔了钱,我可是会责罚的。”两女笑了起来。
又商量了一些商业方面的事情,两女告退离去了。
陈枭正准备起身去后院找潘金莲,替他看着县衙的武松匆匆奔了进来,抱拳道:“大哥,青州知府下的一个虞侯来了,说是奉慕容知府的钧旨来见大哥的。”
陈枭感到有些意外,立刻朝外面走去。
两人骑着马朝城里奔去,很快就来到了县衙前。两人翻身下马,两个衙役上前来牵住马,两人疾步走进了大门。来到厅上,见到了那个来自青州的虞侯,是一个身材高瘦、颌下有须、斯斯文文的中年男子。他见武松和陈枭进来,连忙站了起来,朝陈枭抱拳道:“小人李煌见过陈大人。”
陈枭回了一礼,“虞侯不必客气。”
李煌从怀中取出一封信件,双手呈给陈枭,“这是知府相公命小人送来的亲笔书函。”陈枭感到奇怪,接过书函,拆开来,取出信纸,看了起来。信上写道:
贤弟如晤。自与贤弟分别以来,思念非常,不知贤弟近来可好?愚兄亏得贤弟相助,使得青州全境靖平,百姓安居乐业,政声传到阙下,皇上赞赏不已。每当看到百姓欢颜,便思及贤弟的劳苦功高。想贤弟如此文武大才,居然屈居一小小县令,实在太过屈才了。因此愚兄特地以书信向陛下保荐贤弟,圣旨已下,擢贤弟为青州统制,统领青州禁军兵马。枢密院文书不久就将下达。你我兄弟很快就会再相逢了。兄慕容笔。
陈枭感到有些惊喜。把书信叠好放回信封,揣入怀中,朝旁边的一名县丞吩咐道:“立刻准备酒宴,我要为虞侯接风洗尘。”县丞应了一声。李煌却急忙抱拳道:“大人不必麻烦,在下得即刻赶回去复命呢,不能久待!既然信已送到,这便告辞了!”说着便要离去。
陈枭连忙道:“虞侯何必如此着急?回去复命也不急在这一时半会儿。虞侯就安心休息一晚,明日,我亲自送你上路。”
虞侯见盛情难却,便答应了下来。
陈枭当即命县丞准备酒宴。
……
当天下午,陈枭一边思忖着一边走进后院。此时,潘金莲正和李瓶儿坐在水榭中说话,不时发出妩媚的娇笑声。潘金莲看到陈枭进来了,当即舍弃李瓶儿,出水榭,迎住陈枭,亲昵地挽住了陈枭的手臂。
陈枭微笑着对潘金莲道:“知道吗,我升官了。”
潘金莲流露出惊喜的神情,“真的吗?升什么官了?”
陈枭道:“青州慕容知府保举,升我做青州府的统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