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的走在那条路上,微微仰首的视线里都是木棉花,那么美,那么艳,那么的让她喜欢着。
想不到她随意写的一篇作文,沙逸轩竟然为她实现了她的愿望,T大的校园里竟然到处都种上了木棉树,所经,美丽着。
走出校区,站在那熟悉的校门口,几步开外的地方仿佛还停着他的军牌车,他就喜欢把车停在那个位置上,然后坐在驾驶座的位置上安静的等她出来。
记忆,如排山倒海般的涌来,从前的,还有现在的……
千晴坐上了计程车,“小姐,去哪儿?”
她张张唇,竟然不由自主的报上了别墅的地址,居然,不是迪沃斯酒店。
回来,一直不想去那里的,只是怕自己去了徒增伤感。
车子嘎然而停,千晴跳下了车子,别墅映在眸中,她的泪一下子流了下来。
整片园子里都是竹,除了随风摇曳的竹子以外就是草坪了,简单而又清爽,只在院墙内围种了一圈的木棉树。
原来,改过的不止是T大,还有,这里。
拿出钥匙打开了大门,一种寂寥的感觉扑面而来。
走到哪里,都是自己所喜欢的。
她是真的很喜欢这样的布置。
T大的,是属于所有T大的学生。
可这里,却独属于她。
这是他送给她的礼物。
他对她,到底有多宠呢?
可他对她,又到底有多狠心呢。
说走便走,从此再无往来再无瓜葛。
他说过,他知道那个带走一一的人是谁,可他,找不到。
席地而坐,嗅着草的气息,千晴拿起了手机,迅速的拨通了沙逸轩的号码。
还是她熟悉的手机铃声,响了许久都无人接起,她不气馁,一遍遍的打过去,终于,沙逸轩接起来了,“娄千晴,我不想接你电话,你不知道吗?为什么一遍遍的打过来?非要让我说明白我不想见你吗?”
他的声音如吼的传来,可,在目光扫过周遭的竹林和木棉花之后,她却气不起来,低柔的用连她自己都不相信的声音说道:“可我想见你。”
“不见。”手机突的挂断,那一瞬,象是有谁在她的胸口插下了一把匕首一样的痛。
那时,她就在他的胸口上捅上了那把水果刀。
沙逸轩,他有什么事情在瞒着她。
一定是这样。
那个偷了一一的人,到底是谁?
千晴再也坐不住了,她站起来,一边走向别墅的大门,一边打给了冷慕洵,电话很快被接起,冷慕洵还没说话,千晴就道:“他在哪儿?”
“谁呀?”冷慕洵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千晴一直对沙逸轩反感的,他知道。
“沙逸轩,你的发小。”
“他呀,演习去了。”
“可,我现在想见他。”
“他去山区了,这个,有点难度。”
“把你的车借我,我去找他。”也许她是冲动了吧,可是,当决定要见他的时候,她就一刻也不想等了。
“好吧,不过我的车不适合女人开。”
“可我可以开,在哪儿?我去提车。”
“呵呵,千晴,能不能告诉我你找他要做什么?”
“不用你管,冷慕洵,我脚伤的事你不帮我还告诉别人,我可还没找你算帐呢,这笔帐我记着呢。”
“好好好,我不问了,你来我家提车就好了。”冷慕洵说着,就报上了他的地址。
“对了,诗诗和果果在不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