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菲儿蠕动着身子,伸着懒腰,怎么全身都是那么的痛。
“哗啦……哗啦……”她一动,身上的小铃铛就开始晃动个不停了,清脆的响声让她迷糊的睁开眼睛时,身侧的男人也睁开了眼睛。
“啊……”她惊叫,为什么她会和相少柏在同一张床上?为什么?她惊慌的看着他,所有的意识都在回笼,“阿凡,阿凡呢?你把他弄到哪里去了?”她想起来了,她意识清醒的时候她是跟成诺凡在一起的。
手被捉住,相少柏执着她的手贴到唇边,轻轻的一吻,“他是自己离开的,是他把你交给我的。”
“你胡说。”她伸出另外一只手就要去煽他的耳光,这怎么可能呢,真的不可能。
相少柏轻轻一笑,一手随手拿起桌子上的手机,幸好,他昨晚把码头岸边的一切都录了音,不过,就只剩下了成诺凡的那一句。
她诧异的听着,不能相信的睁圆了眼睛,“一定是你逼他的。”
“是他逼我才对,要我答应对你好,他才放手。”他能说的,也就是这些了,对她好似乎可以,可是让他说出来,有些难。
这样的转变太大了,连他自己都有些不习惯。
“那你出去。”她立刻拉上被子盖严自己的身体,都醒了半天了,她到现在才反应过来她全身未着寸缕,而且就在他身旁,刚刚的一瞥甚至还看到了身上的红红点点,一定是相少柏,可是,她什么也想不起来了,真的不知道昨晚都发生了什么。
“好,不过,要先给你上了药我再出去。”他应了,却是有条件的应了。
“上什么药?”
一手拿起桌子上的一个小瓶子,打开来,一股淡淡的薄荷味弥漫在房间里,“躺着别动,上好了我就离开,否则,我便不出去了。”他的手说着就落在了她的身上,她惊赅的看着他,“你要干吗?”
“上药,才不是告诉你了吗?”
她想要挣扎,可是他的腿已经随即就压在了她的腿上,让她根本动弹不得,“别动,上了药我就出去。”
细细的清润的药膏涂抹在她的柔软地带,轻轻的一下又一下,木菲儿先是慌张,她是太不习惯他这样的举措了,可是慢慢的,便也放松了,他是真的只是为她涂药膏而已。
那是漫长的煎熬,终于,他为她涂好了药膏,她身子也终于舒服了一些,不用问也不用猜她就知道昨晚上都发生了什么。
轻轻的闭上眼睛,“你出去吧。”
相少柏没有吭声,但是,他起身穿衣服再步出房间的窸窣声却全都落在了她的耳中,直到他出去了,木菲儿才敢坐起来。
“哗啦……哗啦……”她这才注意到手腕上和脚踝上的铃铛,真响,更吵。
伸手就要去摘下来,也是这个时候才发现那上面的一个个的小锁头,天,相少柏居然是锁在了她的身上。
鼓捣了半天也鼓捣不下来,可是再这样坐在床上,只要他一转身回来,她怕她又成了他的餐点。
好饿,肚子在叫,她应该是在船舱里,对面的那幅奔马图她记得的,她是在游艇上吗?
找了一圈也找不到属于她的干净的衣服。
房间里除了地上破碎的晚礼服就是洗手间地上的她的衬衫牛仔裤了,却已经湿了。
不得已的,只好找了一件他挂在墙上的衬衫穿了,真心的不喜欢穿他的衣服,可是,总不能什么也不穿的出去吧,他似乎特别喜欢整治她,总是不给她留衣服穿。
相少柏,不是放过她了吗?
可为什么又逮她上了这游艇呢?
推开门,海风拂面而来,透过走廊的尽头就可以看到海,蓝色的海,冲出去,是无边无际的海,夕阳飘在海面上,竟是那么的美,静静的看着,那眩目的美让她已经移不开脚步了。
可是,最美的风景也是易逝的,夕阳终于还是消失在了海平面,天空立刻黯淡了下来,不远处飘来一股香气,是相少柏吗?
那香气吸引着她向前走了一步,只一步,铃铛就响个不停,偏她,怎么也摘不去。
人还未到,里面的男声已经传了出来,“马上就好,等我一下。”
抿着唇,她现在已经没有一丁点的隐私了,走到哪里都能第一时间被人发现,索Xing就真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了。
好在相少柏的动作很快,不过是须臾就从游艇上的厨房转了出来,手中是一个拖盘,四菜一汤,两碗饭,还有两份沙拉,最边上还有一瓶红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