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烟闻言，抬眸，“你再问本仙？”

“不问你问谁？?青……她在你这儿出的这件事，详情你最知道。”绯笙本想说青芜，却也觉得不妥了便说她。

玖烟眸子轻眯，“你可知山狐一族？”

玖烟这么久以来完全不问事实，相反的，绯笙喜欢四处游走，更何况这些年行走在六界只是为了寻找青芜的下落，听见玖烟问及山狐，绯笙拧眉思索下，“据本座所知，山狐是一个极其封笔隐秘的族类，山狐一族都是呆在自己的一方净土从不外出与别的族类发生冲突。似乎就在前几年，山狐一族遭到了灭门之灾，不过山狐一族都好像有意隐瞒并没有要说出来昭告世人的意思。”

听完绯笙说的后，玖烟也对山狐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绯笙所说的灭门之灾应该就是那个玄彬的原因，不过……这件事里隐隐有些不对劲，但哪里不对劲，玖烟也无从说起……

“她……逆生长的时候……”还好么。绯笙想问出后面的话，却发现口中干涩发不出声音来。

“指甲，发丝，全部逆生长，血液都倒流，小完她将嘴中咬的血烂也不允许自己发出叫声。”玖烟一字一句说的极为平淡，可没人知道他的内心是煎熬的，季完完逆生长时他就在身边看着却什么都不能做……

玖烟他如此说，更是为了让自己铭记，不论去哪儿，再也不能丢下季完完一个人。

“玖烟，你该知道，该来的始终会来，你阻拦不了。”绯笙看出玖烟的意图，立马出言说道。

玖烟淡淡撇了眼绯笙，而后将目光投向远方轻轻眯起，“你不懂，这是本仙跟小完的约定，再也不会扔下她一人的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