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笙直觉短腿小僵尸话里有话，于是乎，绯笙便多嘴的问了一句，“本座喜欢谁？”

“本僵尸不想告诉你。”谁知刚刚还长篇大论的季完完傲娇的一转小脸说道。

“……”绯笙感觉他受到了一万分的调戏！求做主！求负责！

然而季完完确实根本不想搭理他，双手搂紧玖烟的脖子，小脸埋在玖烟的颈侧，再次深深的呼吸一口那属于玖烟清冷的气息……

玖烟感觉到季完完不安的心理，眸光！微微一黯，长臂抱紧季完完，绯红的薄唇在季完完耳畔呼出一口气，“小完在担心什么？”

“师傅还会晕倒嘛？”季完完听到玖烟率先开口，当下也不客气的两只小手紧紧抓住玖烟的衣袍，仰着小脸问道，“还会嘛？”

“可能。”

玖烟说出了一个双面性的回答，可能，也有不可能的成分存在里面……

“哦……”

季完完蔫蔫的应到，尾音还拖了老长，她问这个问题本身就是考虑到玖烟应该不会告诉她为什么晕倒，所以季完完便问了一个这么保守的问题。

可是玖烟的这个回答，跟没回答也没差别，即便有差别那也只是说玖烟回答了……

“小完不开心了？”玖烟见季完完兴致不高。

他刚刚率先开口问那句话就有意让季完完问问题罢了，不过回不回答以及怎么回答那就是他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