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足我的要求呀!”
小舒看了阿威一眼,用手理了一下自己额头的乱发,甩过一句来说道。
“你的什么要求?”
阿威不解的又接着问道。
“你……你就让我好好尝一下你们男人的滋味。这么多年里我可是一直在向往着……”
小舒把胸前的那被子往起来拱了一下,似乎做害羞状,她的眼睛不敢直视阿威的目光,看往别处,用有些沙哑的声音说出了她的要求,也许她自己也觉得有点强人之所难,语气便有些低沉了。
“无耻!小舒呀小舒,你怎么是这么一个不开窍的榆木脑袋呀。我刚才给你说了那么多的话,难道都是对牛弹琴吗?”
阿威一听小舒的说话,他这个过来之人一下子就听明白小舒的那个要求是什么了,一下子就把那原来耐着性子说话的声音提高了八度,他瞪着那没有戴眼镜的大大的眼睛,似乎怒吼了起来。
他真的没有想到这个小舒姑娘在自己的面前竟然是个油盐不进的女人,是个西番的牦牛只认一座帐房的主儿。
现在的女人都怎么了?怎么就开放成了这个样子呀?他的脑子里呅呅的响着一时自己都觉得有一股血液冲了上来,此刻他自己先有一点害羞了,害羞的都不好意思直接看那小舒了。
“是的!我无耻,我是榆木脑袋,我是蠢牛,蠢猪,我是不要脸,对了吧!这下你应该满足了,是吧?可是,你就没有站在我的立场上替我想过。你知道一个人的追求,一个人的理想,如果破灭之后,她的心情好受吗?你自己当年和那个史姑娘谈崩之后,你不是都拿了那酒瓶在那里猛灌自己吗?你一个大男人还在那里闹出一番自杀殉情的闹剧什么的,寻死觅活。可我呢?我自己默默地把一个人在自己的心底里喜欢了七八年,结果我却没有得到他的一丁点儿的回应,一点儿的回报,反而又转过来要说我无耻我榆木脑袋我蠢猪,你说我又该怎么办呢?我也像你一样地去灌马尿?去自杀?去殉情?哼,我才没有像一些人那么傻,那么没有骨头呢!我就是要千方百计地想得到他。即使得不到他的全部,我也要尝尝那个被自己倾心相爱着的人应该给予别的女人所给予的一切。即便是一次,我也就心满意足了,就算我今生没有白白的爱他。
你说你有家室有儿子,这又算得了什么呢?
若不是相当年那时我的年纪太小,不太懂得那男女之间的事儿,被你那个熊猫眼的老婆梅占了先,这家室,这儿子,还说不定是谁跟谁的呢。你也用不着拿这些没有用的东西来搪塞我。
再说了,现在都已经是九十年代中期了,离婚结婚都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难事。我小舒在这里个人再没有向你提出别的什么更高的要求来,就已经算是对得起你威哥的了,对得起你曾经对我的一切帮助了。
否则的话,就今晚这事我对外一张杨,而后,我就抱着个死理非要嫁给你不可,我看你阿威还有什么招数。
反正,我这个人也就认定了一个死理,今生除了你阿威外,就是以后跟上别的再好的男人,我自己也不会感到幸福的,甚至,也找不回来那令我激动,令我兴奋的某种感觉……。”
小舒一口气说了这么一大堆的理由,激动的时候她连威哥都不叫了,而是直接喊着阿威了,这是以前的说话中不多见的情况,并且,这个貌似没有主意的小丫头在给他阿威说理清楚透彻的同时,又在那里一步步的向他紧逼了过来,一时,使得阿威都不知道该怎么来解脱面临的僵局了。
是啊!一开始,就是他阿威错误地估计了那小舒的个人能量,他仍然在想当然地把她还当做以前那个自己没有多少主意的小妹妹,认为自己只要连哄带骗再加上诈唬诈唬,便会很快地使她就范的,从而,很快的就会打消她的那种痴迷自己男性躯体和刺激的非分想法和要求。不曾想,小舒那种原本没有主意之人,一旦从心底里打定了某一个主意的话,因为那是她自己经过了多次的反复的甚至于可以说是绞尽脑汁的思考权衡,所以,那便是十二万分的坚定,各种的理由她早已经在自己的大脑中完全的说服过自己,这会儿,任凭别人临时拼凑起来的理由,如何巧言令色的解劝,声色俱厉的威胁,对方都是不会轻易地改变她实现预定的初衷的。
这就是那种喜欢钻牛角尖有没有办法自己钻出来的人惯常的思维方式,你可别说,日常的生活中,真的有一大部分这样的人存在。
值得一提的是,直到现在,他阿威都还没有弄明白的是那小舒究竟用了什么样的法子,就轻易的驱使了自己的妻子梅和儿子赟赟,让他们给她让出了自己,又进入了自己的家中,并且还在这里**裸地睡上了自家的床,在那里等着他阿威一步一步的上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