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被他的话惊得连忙捂住他的嘴:“赵大伯,你轻点声音行不?”
老支书嘿嘿一乐,用手指着秦风的鼻子:“虚伪!”
两个半醉的人嘀咕了几句,总算各自回家。秦风摇摇晃晃进了道观,还没进自己卧室,酒意就上来了,脚底下踢到小灰灰被抱走后留下的空兔笼,发出咣当一声响。
“秦风大哥,你没事吧?”阮玲玲听到院子里咣当一声巨响,外衣都来不及穿就跑了出来,她关心的把秦风有些歪斜的身形扶好,却发现恩人的眼睛直勾勾盯着自己。
九十年代的时候,许多女性喜欢穿背心,阮玲玲也不例外,她今晚睡觉,穿着一件偏短的纯棉背心,她弯腰扶起秦风的时候,一缕舂光映入小道士眼底:越国虽然靠近赤道,但女孩子每天都穿着长衣长裤,隐藏部位的皮肤还是雪白分嫩的,秦风这一眼望过去,顿时拔不出眼神了。
女孩见秦风眼神火辣辣盯着自己的身体不放,脸上飞起两朵红霞,她把秦风扶进卧室,坐在他自己榻上,低声道:“大哥你休息一下,我去给你倒杯茶。”
客房里只有一个茶杯,女孩拿起来,想起自己刚才喝过这杯水,却红着脸没去清洗,续满了水端给秦风:“大哥,喝水吧?”
阮玲玲问了一声,发现秦风又是盯着自己,她脸上一红,发现自己无意中又蹲在秦风面前,若隐若现的胸口再次吸引了对方的目光。她问了一声之后,秦风忽然探出手,摁住了阮玲玲的双肩……
“啊!”阮玲玲惊叫一声,茶杯里的热水全淋在了秦风的衣服上,但却没让小道士的动作有任何停顿。阮玲玲小小的娇躯被他猛地拦腰抱起,丢在卧室的榻上。
没等异国少女挣扎着坐起来,秦风就一个虎扑将她的身体压住,带着浓浓酒味的嘴巴凑过来,封住阮玲玲后续的惊叫,这种酒味、汗位混合在一起的男性体息,把阮玲玲熏得全身发软,她感到秦风跟疯了一样,不停在自己的嘴唇、脸颊、耳垂上热吻着,但随即秦风低低喊着的名字,让阮玲玲入堕冰窟:“小叶子,小叶子……”
“啪!”怒不可遏的阮玲玲伸手一个重重的耳光打在秦风脸上,人在愤怒的时候力量总是特别大,原本就头晕脑胀的秦风挨了阮玲玲一耳光,露出一丝傻笑噗通一下,仰面朝天倒在炕上睡着了。
阮玲玲从炕上坐起来,掩着破碎的衣服呆了很长一会儿,四周只有静静的月光和虫鸣,温暖的晚春时节,空气里到处是躁动的气息。
好半天,异国少女的脸上浮现出决绝、不舍、娇羞和几缕妩媚混合的复杂表情,她解开秦风的湿衣服,露出青年男子健壮的身材,然后带着毅然的情绪,把秦风的裤子也脱了。
睡梦中的秦风像一尊肌肉分明的欧洲雕塑作品,脸蛋红润的阮玲玲解开自己的衣服,柔美的身体跨坐在秦风身上……
一晚上舂风舂雨,娇花飘落无数。等秦风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晨七点多钟,口干舌燥的小道士坐起来,随手从榻柜上端起一杯早已准备好的水,咕咚咕咚喝了下去。
喝完水,秦风才发现茶杯底下压着一张字条,秦风拿起来一看,上面写满了稀奇古怪的文字。
这时候秦风才想起来,自己昨天晚上做了个好长好舒服的舂梦,梦里自己把叶老师给压在身下疯狂糅拎着,过了一会儿叶老师的脸蛋又变成了小雨点青涩害羞的容貌,最后大多数时间,梦中女孩的容貌变成了住在客房的阮玲玲,自己兴奋的施展着‘乾坤诀’,从榻上到桌上,从桌上到椅子上,再从椅子上回到榻上,然后痛快淋漓的来了个一泻如注,这才沉沉睡去。
秦风打了个寒颤,他低头一看,自己的腿间全是干涸的血迹和浊液,卧室里一片狼藉,桌子上的杂物满地都是,桌面上也沾着少量血迹。一些被撕碎的粉红布料到处都是,秦风从榻上拾起一片,上面还带着浓浓的女性馨香。
秦风猛地从榻上站起来,跑进阮玲玲住着的客房。
客房里的东西收拾的很整齐,秦风借给阮玲玲穿过一次的衬衣长裤整整齐齐的叠好,放在榻上。整个道观里干干净净,不知道这个傻姑娘撑着失血很多的身体忙了多久。秦风将字条放进贴身口袋,抄起一件道袍披上,就冲出了道观,向着出山的道路狂奔而去
早晨八点多钟的山路上,三个男青年顺着崎岖的山路慢慢行走着,走在前面的胖乎乎像个肉团,中间的一个脸色沉稳,戴着眼镜,显得文质彬彬。跟在最后面的,是个颇为彪悍的军装汉子,年纪比前面两个青年大了许多,正警惕的看着四周的草丛。三个人从衣着气质上,一看就是城里来的,而且还不是小城市。
“呼呼呼……”胖子停下来喘着粗气,向带眼镜的青年抱怨:“宋谦安,这个去什么凉山乡的路也太难走了吧?我气都快喘不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