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各自夹了菜咽下,还是李河山说话,不过有些大舌头,他道:“你们几个跟着我好好干,如果我的梦想成功完成了,我记你们一个大功,我今天把话搁这里,低头做事,抬头做人,干了!”
再次举杯,再次干杯,全都是一饮而尽,李河山刚要拿起酒瓶倒酒,酒瓶早就已经空了,还是狱警机警的过来递了一瓶,帮忙满上。
李河山笑呵呵的拍着狱警的肩膀道:“有眼力界,剩下的酒你给倒,去去去,给毛小方满上酒去,那个瞎了一只眼睛的认识吧,那是瞎哥,你瞎哥,去去去给满上去,还有那个家伙,你得叫跳哥,去去去都满上,这酒老子多的是,喝不穷,今晚还缺何秋申,这家伙要是来这酒就圆满了,快去快去,挨个满上!”
狱警笑着去给三人满上酒,然后乖乖的站在一边,安静的看着酒桌子上的四人,在他的印象里像今晚这样的场面实属难得,三个囚犯跟典狱长喝酒,这要是传出去也成了一段佳话了!
李河山晃悠的站了起来,酒杯里的酒有些已经溢了出来,显然喝高的他没有察觉,后面那个狱警见李河山有些多的节奏,赶紧上前帮忙扶着李河山。
李河山一甩胳膊道:“扶他妈的扶,老子还用你扶,滚一边去!”
“可是典狱长···”
狱警的可是之后的话没有说出来,李河山一把把狱警推了出去,指着狱警道:“老子说不用扶就不用扶,滚一边去,我要跟我的大将军喝酒,你他妈的敢拦老子,老子枪毙了你!”
说完这句话,李河山笑呵呵的转头对毛小方三人道:“来,继续喝酒,干干干···”
三个干字之后,李河山咣当一声倒地,毛小方三人谁也没有上前扶,后面的狱警倒是眼疾手快的上前一把扶住了李河山,然后搀扶着他放在了沙发上,李河山是真的高了。
那名狱警道:“几位咱就别喝了吧,典狱长真是喝高了!”
“不喝了,我们也该回去睡觉了,你帮忙照顾一下典狱长,辛苦了!”毛小方道。
“瞎哥,跳哥,毛哥,你们慢走!”狱警还不忘李河山临倒地之际的交待,这三个都是哥,都是一哥,不过在他心里还是要继续疑问的自己思量一番,这是他妈的啥一哥,典狱长都喝成这逼样了,一个都没有上来扶的,真是世风日下啊,这又不是老奶奶倒地没人敢扶,这是典狱长啊,身强体壮的不会讹人的!
毛小方率先离开,随后是瞎哥,最后是跳哥。
不过毛小方没有径直走回牢房,他在一处等跳哥,他知道跳哥要找他谈话,毕竟递给了跳哥很多问题,需要一一的给其解释清楚!
跳哥迎上毛小方,很惊诧的伸出一只手,毛小方一惊愕,不过还是伸出了手,两只手握在了一起,跳哥道:“重新认识一下,我叫韩笑,你好毛小方!”
毛小方笑了,跳哥这招玩的有些文艺范了,兴许是验证了那句本来用来形容爱情的话‘想重新认识你,就从问你叫什么开始!’
不过演变过来也算是大致安上了这个意思,跳哥的这一举动无非就是想选择跟毛小方站在一条线上,正好也验证了他要选择阵营的想法。
毛小方道:“你好韩笑,我叫毛小方,认识你很高兴!”
跳哥乐了,手握紧了,然后松开指着毛小方道:“居然懂我的意思,真聪明!”
“跳哥喜欢走文艺范的路线?”
“没那意思,只是觉得应该重新认识你一下,毕竟有些时候是需要重新站一下立场的,在瞎哥的世界观里我一直是经营这人体器官的主,兴许是满手鲜血的让人以为我这心也是铁做的,其实不然,哪一行的生意都是在慢慢的被迫与习惯中生出来的,不是有句话说生孩子能死出死亡来吗?选择哪条道路无非是情愿不情愿之间的徘徊挣扎最后一锤定音的被金钱拴住,感慨了不少,心有些动摇了,毕竟这买卖是该遭人唾弃遭人谩骂的。”
“浪子回头从来都是金不换的,佛家不都讲究悬崖勒马回头是岸吗,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机会,大恶人也罢大善人也罢,善与恶都是在一念之间,如果你觉得可以回头,那就回头看看,因为不一样的世界在等着你!”
“箴言啊,毛小方你不错,是个人物,或许咱们认识晚了,不然应该是对很好的朋友,不过倒是担心你不愿意跟我这样的人为伍,好在这个时机遇到了你。我的感慨完了,谈谈正事!”
“就等你说这句话呢,问吧!”
“不打无准备之仗啊,早就知道我得跟你好好谈一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