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维坦道：“那是当然。不过‘守护’是随时可以完全调动的意志。你想想，在你快要不行的时候，想着还有人要守护，不能轻易死去。那么魔念杀瞬间被调动起来了。可能马上逆转了败局。起死回生！

而且你如果发心魔誓，心中想着要守护的人越多，那么意念就越强大。”

方天道：“本来我对于走哪条路还很疑惑。你这么一说，竟然守护容易调动起魔念杀，而且守护的人越多越强大。我不如就在之后的魔晶中都灌注守护意念。”

利维坦道：“这也可以。现在倒是不急着下决定。你现在要考虑的是要守护的人有哪些，要守护的程度是什么？”

方天道：“既然我说要发心魔誓，这一点我早就想好了。”

利维坦道：“那你就依照我的方式发心魔誓吧！”

方天依言，闭目而坐。心中想着：方晴，岳小冉，嫣凡尘，初心云，初心月五位女子。发誓一辈子对她们不离不弃。其中对方晴愿意用生命来保护她的安全。在发心魔誓的时候按照利维坦的提示，魔晶不停的在体内转动，魔气嘶嘶嘶地往外面冒出。

这意念不但进入了魔晶之中，还感受到产生的魔气，这种魔气中是带有这种‘守护’的意识的。

换句话说，方天不但第一阶段修炼完成，顺带把第二阶段的前半部分‘让带有意念的魔晶产生同样带有意念的魔气’也一同修炼成功了。

方天重新睁开了眼睛，他并没有太高兴，而是心中有些惆怅。对于心魔誓，他有了犹豫，也许可以变得更强的。刚才发誓的时候，只对于妹妹方晴愿意用生命保护。难道对嫣凡尘就不可以吗？

这让方天感到自责。他怀疑对于嫣凡尘的爱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坚定。更自责在刚才发誓的瞬间竟然完全没考虑到现实世界初恋女友岳小冉。这也许是道德上或者名义上的羁绊。可能内心并不是真正喜欢她。

岳小冉只是自己的初恋对象，而且是利维坦利用肉身交往上的。在嫣凡尘和岳小冉中，他会毫不犹豫选择前者。也许这一点肯定下来后，回到现实世界应该和岳小冉说清楚。说在里世界已经喜欢上了别人。

可这样和渣男有什么区别？

“原来我是一个渣男。”方天冷不丁自语道。

利维坦：“喂！你在想什么？你可刚发完心魔誓。难道还有什么疑惑？千万不要对自己的誓言疑惑！”

方天：“我知道。不管岳小冉怎么样。就算我和她说清了，我都会守护她。她毕竟是我的初恋女友。”方天不知不觉中说出了心事。

“噗嗤。”利维坦笑了出来：“你心中要守护的都是女子。我早该想到你红粉知己太多。总会厚此薄彼。而且那个岳小冉是我帮你搞出来的初恋女友。难道她也要守护？”

方天被利维坦嘲笑，反而顽皮地回答道：“当然。。。。我的回答是。。。。爱过。”

敬请期待下一章：又见白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