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她缺乏自信的重要原因。
“你倒还算老实。”拉迪斯劳斯的声音多少缓和了一点,虽然这依然不是一个好理由,但是既然还是为了私利,总归是逾越了。
在维也纳的宫廷里,一个意大利小贵族出生的女人,再谨小慎微都嫌不够。
拉迪斯劳斯在心里决定给她一笔钱,让她回锡耶纳会是更好的安排,不仅仅是为了他的威严也是为了她的安全。
不过莱因哈特夫人的话,还没有说完。
“不过那个首饰盒我没有收。”
似乎是找回了节奏,她一边说一边把自己的双手放到了拉迪斯劳斯的小腿上,帮他按摩起来。
这几天连日骑马,拉迪斯劳斯的小腿确实是有点酸痛。
“哦,你没有收下那些珠宝?那你为什么还要帮莱茵-帕拉廷选帝候传话?”拉迪斯劳斯的语气开始好转了。
“我怎么敢给外人传话,尊敬的红衣主教殿下。”莱因哈特夫人好像受了很大委屈一般。“我只是区区一个意大利骑士的女儿,蒙您不嫌弃我姿色平凡施恩于我,能够侍奉您就是我天大的荣幸,我怎么敢再有什么妄想呢。没有您的授权,我怎么敢做您的代理人。我只是想要为您效劳,略微回报您的宠幸罢了,我并没有答应选帝侯夫人任何事,哪怕选帝侯这个要求仅仅是试探,早一点知道莱茵-帕拉廷选帝候的谋划您就能多一点时间来研究对策啊。”
拉迪斯劳斯虽然对她的这番表忠心感到多少有点肉麻,可是既然莱因哈特夫人确实意识到了男女关系之上的君臣关系,而且这么快,拉迪斯劳斯也就觉得很满意了。
“你做的很对,既然你没有答应莱茵-帕拉廷选帝候那么我就更好应对了,你放心,回了维也纳我一定是不会亏待你的。还有关于珠宝的问题,我也会尽快安排,绝不会让你等太久的,因为你寒颤就是我寒颤。”
听了拉迪斯劳斯的情话,接下里莱因哈特夫人自然又来了一番表白,声称自己是完全不在乎那些东西的,只要红衣大主教您明白我的忠心就好了。
这种事情自然是你懂我也懂了。
拉迪斯劳斯很清楚这位女士在说鬼话,不过至少这是一个有助于她在维也纳宫廷里生存的技能。
到拉迪斯劳斯相当满意自己的解释,莱因哈特夫人的双手进一步慢慢摸上了主人的大腿,要去解他的腰带。
“别脱衣服了,我一会还要见客,这红衣主教的衣服再要穿太麻烦。”
莱因哈特夫人听了命令之后,顺从地从红色的袍子下钻了进去。
在莱因哈特夫人红唇的邀请之下,拉迪斯劳斯把最近的压力都释放进了她的唇齿之中。
之后又休息了片刻,让表现了自己全方位价值的女人先睡之后,拉迪斯劳斯随即召来了萨扎斯坦首相和弗伦兹贝格。
最亲近马基雅维里要留在维也纳厘清财务,所以拉迪斯劳斯只能依靠他们两个作为自己的顾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