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色将嫣红的唇瓣变得更加诱人,君子书的睫毛微颤,如同飞舞的蝶翼。
越明笙亲了亲君子书的唇,用舌尖描绘着君子书的唇纹,眼眸如同天上的弯弯新月,眼里涌动着星辰。
君子书含住她的舌尖,使坏的轻轻的咬了一下,不疼,给人带来微微的刺激。
越明笙掐了一下君子书的腰,唇间吐着热气。
“姐姐,你变坏了。”
明明之前还不是这样的,之前君子书的反应都是比较被动的,都是她主动,但是现在君子书不仅会回应她,还会主动使坏。
“你不喜欢么?”
君子书无辜的说,她就是随心而来的。
她感觉到自己在慢慢的改变了,起码心中有憧憬和希望,以及对生活的期待了。
“当然喜欢,最喜欢姐姐了。”
“离成功不远了,到时候,我会让你风风光光的成为我的后。”
“好。”
越明笙的倾慕的眼神停留在君子书的身上,眼里满是眷恋。
世界上或许没有比做自己喜欢的事,和喜欢的人两情相悦更幸福的事情了。
楚迎的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用现代的话去说,可能就是轻微的抑郁症。
他先是被父亲舍弃了,母亲包括亲生兄弟不仅不救他,还苦口婆心的劝他,让他安分些配合些。
没有比这更可笑和心死的事情了,你最爱的最在乎的人让你去死。
楚迎在重大打击的情况下,又被关在阴暗的房间里,一连许多天没人和他交流,精神不出问题才怪。
曾卿把人带到自己的住处的时候,开始努力和这个老哥说话,散发出自己身为医者为数不多的仁心。
但是,似乎,没什么用。
曾卿没办法,都给君子书答应下来了,总不能不弄好吧。
“哎,你这样也没用啊,世间又不是你一个人这么惨,你看我,还不是好好的。”
楚迎的眼睛转动了一下,盯着曾卿。
“我之前可比你惨多了,我吧,从小在神医谷里长大,我有三个师弟,一个师妹。”
曾卿叹气,开始讲起自己的故事来。
“我那时候喜欢我小师妹,师父故去之后,把谷主的位置传给我,我那时候傻的很,就想娶小师妹,悬壶济世,可是小师妹在成亲那日之前,背叛了我,和二师弟一起。”
曾卿擦了擦脸,忧郁的叹了声气。
“我被打成重伤,内力尽失,筋脉尽废,然后满身是血的像一条死狗一样被扔了出去,我做错了什么呢?”
曾卿嘴角勾起嘲讽的笑容,带着几分血腥气。
不知道是不是看见别人比自己痛苦自己会好受一些的心理作祟,楚迎叹了声气,握住了曾卿的手。
曾卿常年待在药房里,身上有一种好闻的药香味,楚迎握着他的手,头靠在曾卿的肩膀上。
曾卿本来想把这个男人从自己的肩膀上推开的,但是想了想楚迎现在的这个死样子,又想到了自己的任务,硬生生的忍了下来,让楚迎把他当成靠枕。
君子书不知道曾卿用了什么办法,反正五天之后,楚迎看起来很正常的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你需要我做什么?”
楚迎看着君子书,开门见山,直入主题。
“楚蒙反的旗号有一个是你,如果你出现在他面前和他两军对垒,他会怎么想,天下的人会怎么想?”
“我···”
“别和朕说你做不到和你老子开战,他都舍了你的命了。”
“养育之恩不能忘,就算父亲他不念及我们父子之情,我仍然把他当成我父亲,只是不再那么孝顺了而已。”
楚迎不是愚孝之人,楚蒙不顾他的性命,他不可能还白白的贴上去。
“所以,朕是要你去清缴叛军,而非杀了楚蒙,可懂朕意思?”
“楚迎明白了。”
“明白了就好,若是成功了,便是大功一件,到时候处理楚家的人,朕可以酌情一些。”
“是。”
楚迎跪了下来,奉上了自己的忠诚。
越明笙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勾了勾唇。
君子书给了楚迎调动禁军的权力,让他率领军队前去清缴叛军。
楚迎只提了一个要求,让曾卿跟着他一起去,君子书同意了。
父子对垒,这可成了一个大话题。
君子书不用操心这个,她相信楚迎的能力,也相信自己洞察的先机。
在二月中旬的时候,楚迎得胜归来,叛军归降,楚蒙被囚。
君子书没让楚迎去处理楚蒙,而是交给了越明笙。
这是越明笙主动要求的,君子书自然依她。
越明笙还记得当初楚蒙派人来刺杀君子书,让君子书肩膀受伤的事情。
楚蒙落在越明笙的手上,颇为凄惨。
谋逆之罪,当诛九族,可楚迎有功,君子书便免了灭族之罪,只是抄了楚家,夺了封号,只斩楚蒙一人,其他参与谋反的楚氏子弟,处以流放罪,子孙三代不得入朝为官。
事情算是尘埃落定,君子书和越明笙忙碌了好几天,处理着接下来的事情,借着这个机会治一些人的罪,改换朝中的新鲜血液,把自己的人放进去。
这不是一件小工程,君子书和越明笙每天忙碌,在半个月之后终于把所有的事情给处理好了。
在一天上朝的时候,君子书宣布了一个重磅消息。
“朕即将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