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红玉哪里肯上座,一个劲地推辞。陈枭笑道:“今天这场生日酒宴是三娘专门为你筹办的,你不上坐,谁上坐啊?”梁红玉一愣,不禁看向扈三娘,心中十分感动,“夫人,……”扈三娘微微一笑,“叫夫人太见外了吧?”梁红玉看着扈三娘,红唇动了动,“姐姐。”扈三娘欣喜不已,握住梁红玉的纤手,“好妹妹!”
陈枭扭头冲众人道:“我说你们,都是来祝寿的,不会没带礼物来吧?快快献出来!”
众人笑了起来,由穆弘牵头,依次送上礼物,都是些刀枪剑戟之类的东西,实在让人无语。唯独陈枭和扈三娘送了一对精致的白玉镶金耳坠,梁红玉非常喜欢,爱不释手。
陈枭吆喝开席。酒菜上来,大家争先恐后向梁红玉敬酒,梁红玉却也豪迈,来者不拒,大碗价与众人对饮,一圈下来,梁红玉已经是娇颜涂彤美眸含春了,把一群大老爷们迷得一愣一愣的。
酒兴所致,穆弘舞起剑来。众人纷纷鼓掌叫好。
穆弘舞罢,有人喊道:“殿下歌赋无双,为何不来一曲?”众人纷纷鼓噪:“殿下来一个!殿下来一个!”扈三娘和梁红玉也跟着起哄,十分兴奋的样子。
陈枭感觉好像回到了当年在部队的时候,心中格外兴奋,一推桌子站了起来,“好,我就来唱一首歌!”众人安静了下来,都好奇地盯着陈枭。陈枭想了想,目光滑过梁红玉和扈三娘的美丽容颜,不禁心头一动,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山川载不动太多悲哀,岁月经不起太长的等待。春花最爱向风中摇摆,黄沙偏爱将痴和怨掩埋。一生的聪明情愿糊涂,一生的遭遇向谁诉。爱到不能爱,聚到终须散,繁华过后成一梦啊。海水永不干,天也望不穿,红尘一笑和你共徘徊。……”
扈三娘和梁红玉不由的动容了,十分激动,女人都是感性的动物,而这曲《问情》正好就击中女人心中最容易动情的那一部分情怀。扈三娘盯着陈枭,美眸中异彩连连,已然情如潮涌,要不是这里有这么多人的话,她已经扑进陈枭的怀抱了;而梁红玉,她在激动的同时,心中不禁有一些难以名状的感触,仿佛万千根柔丝,分不清,理还乱。至于那些个刀口舔血的大老爷们,只感到胸中兽血沸腾,只想冲入敌阵大杀他一场才好!奇怪的影响!
陈枭将这首《问情》的三段歌词各唱了一遍。听众们只感到意犹未尽。扈三娘自然是满含深情地盯着陈枭,而梁红玉的神情则显得有些古怪,说不清究竟是什么意思;至于那些个大老爷们,也搞不清自己的心中是个什么感觉,只是一个劲的鼓掌叫好。
陈枭正在兴头上,一把拔出横刀,一边舞一边吼道:“豪情在天,谁能与我争锋!青锋在手,谁能一剑屠龙!……”众人一听到这豪迈的歌词曲调,不由的眼睛大亮,热血沸腾了。
“中原逐鹿,方显英雄本色。天下风起,自当气吞山河。……”
陈枭唱了一遍,继续唱下去。众人情不自禁与陈枭一同唱了起来,铁血之气四溢,勇武豪情冲天!几遍歌曲下来,众人哈哈大笑,拿起大碗痛饮了一番。
……
一群人一直闹到了深夜才结束。众将三三两两的勾肩搭背返回住处,陈枭则和女卫士一道将醉得胡言乱语的梁红玉和扈三娘扶回了房间。陈枭把扈三娘放倒在床榻上,随即一名女卫士端着一盆热水进来了。陈枭手法娴熟地解开了扈三娘的外衣和里面的小衣,露出十分诱惑的**来,同时散发出一股让人兽血沸腾的女人香。陈枭倒也没有别的心思,细心地为扈三娘擦拭身体,从那细长的脖颈,到那双峰,再到大腿,无微不至。一旁的女卫士见此情景,感动得想哭,她觉得燕王殿下真是世界上少有的好男人呢!试想别的男人若有燕王这样尊贵的地位,怎么可能如此细心地照料自己的妻子啊?别说身份如此尊贵的,就是贩夫走卒也不可能如此啊!
陈枭为扈三娘擦拭好了身体,随即把她的衣裤抱起来转身交给女卫士,吩咐道:“拿下去洗了。”女卫士连忙应了一声,接过衣裤,转身奔了下去。
哪知那女卫士才一离开,扈三娘居然就赤条条地坐了起来,仿佛美女蛇一般缠上陈枭的脖颈,红着娇颜亮着醉眼,情意绵绵地道:“大哥,我不只要这辈子做你的女人,下辈子,下下辈子也要做你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