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陈燕,几个人心照不宣笑了起来。
陈燕故意把走路的姿势,弄得很难看。
助理开起了玩笑,“陈燕小姐,你们家那位有这么猛吗?一夜不见,你连走路的姿势都变了。”
陈燕一本正经道:“昨天晚上被你们灌多了,摔了一跤,今天你们可不许灌我了。”
助理道:“这个谢主任可以做证,昨天你是怎么说的?只要我们龚总来安平,你可是说过一醉方休的。今天晚上在坐的各位,都必须放开了喝。宁可伤身体,不可伤感情。每个人都要喝,谁不喝,谁就是破坏团结的罪人。”
助理果然一套一套的,一顶大帽子压下来,先声夺人。
谢毕升也道:“对,宁可伤身体,不可伤感情。招商办的同志们,今天我们为安平县的第一笔招商光荣而战。宁可死在酒桌上,也不可当逃兵。”
助理道:“你们都听到没有?今天晚上你们六个,我们六个,一对一。我们输了,明天就去考察。你们输了,嘿嘿——别怪我事先没说清楚。在酒桌上,没有面子,只有输赢。”
陈燕回头望了顾秋一眼,看来今天晚上这场血战避免不了。
顾秋倒是气定神闲,朝陈燕点了点头。
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便朝洗手间走去。
陈燕道:“不好意思,失陪一下,上个厕所。”
对方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道:“陈小姐,你这还没开始喝,哪来的水?”
陈燕瞪了一眼,“昨天晚上留的不行吗?”
助理又添了一句,“昨晚留的到现在还有,看来你老公可真厉害!”
陈燕也不理他,匆匆出来。
龚老板没怎么说话,目光总是留连在陈燕的身上,他那种目光,似乎能生生的穿透人家的衣服,看到里面的内容似的。
陈燕来到洗手处,顾秋塞给她一颗小药丸。“等下把这个吃了。解酒。”
“哪来的?”陈燕接在手里,奇怪地问。
顾秋道:“别问那么多,吃了这颗药,喝死他们!”
有人来了,两人装做洗手的样子,先后回了包厢。
谢主任和龚老板的助理也借机离开,两人在一个小包厢里说悄悄话,“谢主任,有把握吗?龚老板可没多少耐心。”
谢毕升道:“放心吧,只要你能把她灌倒,其他的事情都交给我。”
对方道:“喝酒是没有问题,今天我们带过来的四个人,都是酒中高手。一个喝二瓶五粮液不成问题。”
“那不就成了?陈燕的酒量,顶多八两,这个我比你清楚。其他人再能喝,也不过一斤半的样子。”
“那就好!”助理拍拍谢毕升的肩膀,“没办法,龚总这人就爱这口。尤其是刚结过婚的少妇。那天他看到那个陈燕,那眼神你也懂的。我们这些做手下的嘛,应该多体谅老板不是?”
谢毕升道:“当然,当然。不过事成之后,投资的事……”
“这个你放心,包在我身上。”助理拍着胸膛,两人就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