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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的委屈像是当年被所有人误会似得,这的确都是她做的事,可她解释不清,也没办法解释。
她紧紧的搂着被子,哭到最后竟然哭出了声音,声嘶力竭,撕心裂肺。
想起前世小北毅然决然的跟着她寻死;想起小北找了她整整十年;想起寂尧对她十几年的袒护疼爱;想起所有人针对她而寂尧却以一人之力护送她安全离开……
这一刻她一点都不觉得自豪。
两个男人都是真心对她,而她也从来没有敷衍过任何一个人,可怎么就成了如今这个样子。
一时间,赫澜想,如果她不是赫澜就好了,就可以不用面对这些了。
活了两辈子,大风大浪遇到过那么多次,唯独这一次,她想要退缩。
她想变成一个缩头乌龟,逃避这些事情。
她哭的像个受了天大的委屈的孩子,寂尧没有开口询问,他静静地坐在那,一下下的给她擦眼泪。
不问为什么,也不要求她不要哭了,只是静静地陪伴着。
爱你的人,永远都不会强迫你做任何事。
你笑,我陪你;你哭,我一样陪你。
等到哭够了,赫澜的脑海里仅存的理智已经消失殆尽,她不想睡,就那么直勾勾的盯着寂尧的脸。
他的脸渐渐与前世小北的样子重叠。
而小北的样子又慢慢变成寂尧的脸,换来换去,换到最后,她已经分不清谁是谁。
甚至,她都快要忘了自己是谁。
“我要是真不知道自己是谁该多好……”
临睡前,这是赫澜唯一说出来的话。
寂尧深深地看着她的睡颜,漆黑的瞳仁忽明忽暗。
夜里的院落中,男人手里似乎夹着一根烟卷。
自从当年赫澜离开,他也谜一样的爱上了这个东西,心烦的时候点上一支,似乎真的能暂时吹走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