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檐之上,一身着黑衣的蒙面女子眼神哀戚地望着醉醺醺的皇甫墨,如水的眸子泛起恨意的波涛,紧呡的嘴唇慢慢吐出一句话:“皇甫墨,你果真忘了十五年前要娶本郡主的誓言!本郡主定不会让你们好过!”
“你是何人?”蒙面女子的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冷漠的声音,慌乱地回头一看,是皇甫墨的师父陆影,蒙面女子没有答话,转身便使用轻功逃走。
陆影急忙追上去,今日可是墨大婚之日,作为墨的师父,她必须保证墨与宝儿的安全,不管是谁,此时此刻以黑衣蒙面出现在屋檐之上,她都有理由相信,这绝不是什么善良之辈。
“站住!”陆影顿觉不妙,这人一定武功高强,她的轻功简直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就算陆影能够紧跟其后,差那么一两步却抓不住她。
陆影当机立断,想将他打伤再说,孰料掌风还未逼至,对方突然从怀里掏出一把粉末洒向陆影,只短短一分钟内,陆影便觉得双目一阵刺痛,紧跟着便失去了知觉。
蒙面女子阴森一笑,转身翩然离去。
坐在窗边的司晟恰好目睹陆影从空中坠落,忙推大了窗子飞身出去将其接住,“师父!”
司晟看着不远处喝得谁也不认得的皇甫墨,焦急不安,景风跟在他身后,“先别惊动王爷,送到客房,看看是不是受了伤……”
“好。”司晟回头看了皇甫墨一眼,抱着陆影跟着景风走向西边的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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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渐浓,空中挂着一轮美轮美奂的弯月,风吹动花树的瘦小枝桠,发出“沙沙”的声音,大厅里,杯盘狼藉,宾客们东倒西歪。
皇甫墨举着青色酒樽大喊:“还有谁要与...本王喝?尽管放马过来!本王...千杯不倒!”
皇甫净好笑地看着一脸孩子气的皇甫墨,夺过他手中的酒樽,好言劝道:“七皇弟已经醉了,再喝下去就不能行房事了,宝儿还在新房等着你呢!”
皇甫净因为重病的原因,必须滴酒不沾,这也导致他成为席间唯一一个清醒着的人。
“谁说本王不能行房?大皇兄...太小看本王了本王那可是...金枪不倒!不信你去问问宝儿,问问宝儿本王是不是一夜不倒?”皇甫墨脚步虚浮,自夸道。
皇甫净笑容咧得更大,没好气地敷衍道:“对对,七皇弟一夜不倒,真一夜不倒你就不站在这儿了,好了,去醒醒酒,别让宝儿等久了。”
“对,宝儿还在等着本王,本王先去沐浴下,宝儿不...喜欢酒味。”皇甫墨说罢脚步踉跄地往新房走。
而在新房等候多时的方萌宝早就睡着了,大红色的喜服被她微微撩开,穿戴着胸衣的胸脯一起一伏,带着巨大的诱惑,安然熟睡的样子纯洁无辜,不经意间流露出一些小女人的妩媚。
“哎哟,王爷回来啦!可让王妃等久了!”守在门外的英闲捂着嘴笑道。
皇甫墨去沐浴更衣回来,人清醒了不少,一看这天,将近子时了,早该‘歇息’着了,他还陪那帮无良的兄弟喝了一肚子的酒,估计宝儿都等得不耐烦了。
“来人,看赏!”皇甫墨摆手道。
玲珑马上将一小包银子递给英闲,思及基本礼数还是要的,英闲还是收下了,顺便道了几句祝福之语,带着几个小丫鬟离开。
“宝儿。”皇甫墨一推开门就嚷道。
床榻之上,方萌宝睡得正香,双颊绯红似晚霞,皇甫墨目不转睛地看着,随后咽了一口唾沫,脱了衣裳就扑了上去……
半梦半醒之间,方萌宝被抱起来,不断捣鼓,皇甫墨亲吻她敏感的部位,看到她羽睫微眨,慢慢睁开湿漉漉的眸子。
半睁半闭之间,自有一番别样风情,看迷了皇甫墨的眼,由衷赞叹道:“本王的宝儿,好美。”
皇甫墨小心翼翼地捧着她,大掌有些颤抖地为她褪尽大红色的喜袍,摘下她脑门上的凤冠,方萌宝傻笑,“她们都不让我取下来,非说得你亲自取,好重的,我脑袋都变形了吧?”
“没有,脑袋好着呢!”皇甫墨摸着她的脑门,来回帮她按摩着,方萌宝舒服地眯起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