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恪没说什么,只是把我拥的更紧了一些,低下头,下巴抵在了我头上,安抚似的拍一拍我的背。
像是在哄孩子一样。。
我抬起头望着他:"你现在,好点没有?"。
"要不然,试试看。"。
“嗯?!”
他唇角一勾压了上来!冰冷的却柔软的唇落在了我的嘴上,攻城陷地,一路横冲直撞,熟悉的檀香味道蔓延开来,我瞪着眼睛望着他浓重睫毛后面的眼睛,那像是一弯最深的潭,能把人引了沉
下去,出不来。
是啊,宁愿沉下去,出不来。
这个感觉,叫做怦然心动。
他的手覆上来,冷冷的,却很温柔,是极尽温柔。
就这么沦陷下去也好。。
他太具有侵略性,强势又急迫,他还那样好看,连喉结滚动的样子都性感。
一手怯怯的环住了他修长的脖颈,仰望着他,一手的指尖滑过他清瘦却坚实的胸膛,真好,真好。。
“我喜欢你……”他低低的喘息着,清越的声音带着沉迷:“很喜欢很喜欢……你永远是我的毒,见血封喉。”。
你又何尝不是我的毒,上了瘾,戒不掉,无药可医。。
一场缠绵,甜蜜缱绻,两个人终于像是开始熟悉了对方,热烈而沉迷。。"说起来,也多亏了那个人了。"等到身上没有了力气,全身只是发软,我躺在他怀里,说道:"不过我实在猜不出那个人是谁,掩盖的实在太具体,每一个方面全想到了。"
。
"那个人?"程恪现在终于是个精神饱满的样子,挑起了眉头来:"谁?"。"嗯?"我这才想起来,对了,程恪在挡了那一下子之后,好像并没有看到了那个奇怪的兽皮人,就失去了意识,忙把事情一一的说了一遍,又把那封信拿出来:"他说,让
咱们不要再去找长生。"。
"要是可以不找,谁去找它。"程恪眯起眼睛,盯着那些字迹:"又是一个跟长生有关系的人。"。
也许,那张笼罩在了我们头上的网,已经开始慢慢的收口了。
"是啊,"我叹了口气,树欲静而风不止,长生一天没找到,这一场长的没有尽头的噩梦,就总是做不完。。“虽然那个怪人很让人在意,可是当务之急,还是要找到了那个奇怪的女人,她才是你记忆的关键,而且,那么多的养鬼师还在她的手里,”我想了想,说道:“总觉得,对
我恨到了心里去。”
“是啊,没有无缘无故的恨。”程恪想了想,说道:“而且,她不是活人,也不是死人。”
最重要的是,她那个身体,是阿九最痛恨的那个毁容了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