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程恪对望了一眼,我就接着问道:“那……是怎么回事啊?”马大姨赶紧指着宋之远家门口说道:“就是那个死小子家,他们家伤天害理,肯定是引来了阴魂复仇了,这他妈的,把我们几个邻居,也全给连累了!唉呀妈呀,你是不知
道,太吓人了!”
说着,马大姨冲着宋之远家门口吐了一口唾沫,恶狠狠的说道:“谁让他哥干了那种事!”当初就是因为宋之远他哥是个强奸杀人犯,弄的我对这个相亲对象满心的抵触,他哥跟我是一个楼的,就算比我大几岁,没跟我一起玩儿过,我也知道那个人,跟宋之远
不一样,块头挺大,喜欢在户外,所以晒得很黑,剃着寸头,脖子上戴着大金链,一看就不是什么善类。
“怎么,事情跟他哥有关?”我心里一跳:“具体,是怎么个闹鬼法?”
宋之远他哥,经常仗着自己块头大欺负人,算得上是个“打瞎子,骂哑巴,抢小孩儿东西……”的混球。绝对是我们楼里的一个不安定因子,一开始杀人在逃的时候,还颇让我们楼里的人惊慌了一阵子,尤其是时常说他坏话的马大姨,生怕他真的成了亡命之徒,回家的时候
,不管不顾的把有私怨的自己也给办了,还特地换了特别结实的锁链和防盗门。
但是他逃走了之后,一直没有音信,所以人们也渐渐的把这件事情给淡忘下来了。
他们家真的要是出了什么怪事的话,马大姨这个性格,肯定首当其冲出来跟着搀和。。
“你说呢你说呢?”马大姨指着宋之远家的门口说道:“不闹鬼,他们家门口能放这种东西吗?又是糯米,又是镜子的,我跟你说,我问了懂行的大仙了,这个叫做‘推秽’。”
“推秽?”
“顾名思义,就是把专门就是把自己家的阴灵,赶出来的法门,”程恪淡然的说道:“很常见。”
“你倒是懂个们儿清啊……”马大姨一听程恪能说出这个来,也是个吃惊不小的样子,接着说道:“你也懂这个?”
“他就是略知皮毛!”我赶紧说道:“不是特别精通,跟着搀和一两句,大姨你别见怪。”
要是让马大姨知道了程恪的本事,估摸着又不知道要给传成了什么样子。马大姨狐疑的看了我和程恪一眼,说道:“我觉得也是,年纪轻轻的,知道也知道不了那精髓!我继续跟你说啊!这一阵子,他们家是邪门!先是大半夜,总有敲门的声音
,哗啦哗啦,烦死了!有的时候一听,还以为是敲的我们家的门呢!这打开门出去一看,外面一个人也没有!你说,这为人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门,可是鬼敲门就在眼前,谁不肝颤儿?
就比如说老厂房的那个车间主任……”
眼看着马大姨又要将话题给扯远了,我赶紧将话题给拉了回来:“那您怎么知道,那个敲门声是在找宋之远家?”“很简单啊!”马大姨指着对面的301说道:“一出来,见他们家那铁门还微微的颤着呢!不是他们家是谁们家!还有啊,他们家老两口子,这两天,全不知道为什么,屁滚尿流的搬走了,就剩下宋之远,就是上次说跟你相亲的那个小子自己一个人住,一天到晚,神神叨叨的,没有个正常人的样子,你说,他们家没什么故事,至于要搬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