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徐子陵一听有漂亮的女子赠送有些心动道:“老子考虑考虑!”
“大色狼。”胡小仙一听小嘴巴一张虽然没有声音说出来但是口型说的就是这三个字小鼻子还非常不满地一皱如春水之池轻风徐来柳条拂面。
“还考虑什么。”脸蒙白纱的女子却笑嘻嘻地伸手入怀在徐子陵怀中乱摸了一遍才拿出两锭金子放在赌桌之上。正想再摸却让徐子陵眼睛一瞪手一拂挡开她的猖狂小手于腰间挖了两锭金子出来气鼓鼓地扔给那个女子。
那个女子看也不看却摇头示意不够。
徐子陵大骂一声站起来脱下一只靴把里面的东西倒了出来里面有金子有银子倒了一桌让人看得傻了眼。
“分你一点。”那个脸蒙白纱的女子大慷他人之慨冲着胡小仙道。
“我不要。”胡小仙大摇其头轻笑不止道:“因为是臭的。”
“谁说?”徐子陵一听大怒。吼道:“老子上个月才洗过脚怎么是臭的?再说就算是臭的那也是金子!”
徐子陵一说两女登时笑翻了。
“这位兄台实在多金。”雷九指羡慕非常地道。一边把腰带解下来抖出近十锭金子大笑道:“还是我们外地人多金子一点这位兄台赌桌上不论亲但是我们一会儿赌完了不如一起到边上的春在楼去吃两杯花酒如何?本人姑田姓田名雨未请教兄台大名。”
“老子弓辰春。”徐子陵大笑道:“因为长得特别俊所以别人就很嫉妒地叫老子刀疤客其实老子脸上虽然有疤但是伤疤是男子汉的象征你不觉得老子有了伤疤之后特别威风吗?一般的小白脸岂有老子这般有男人味?”
“是很有男人味。”脸蒙白纱地女子以小手轻拂薄纱前的小鼻端轻扇着风笑问道:“很有男人味的弓大爷.你有多久没有洗过澡了?”
“这个……”徐子陵抓抓头道:“是三个月还是四个月?具体的时间忘了……记得楼风刚起的时候老子洗过一次现在大冷天的谁要进那洗冷水澡的罪啊?喂你问这是什么意思?”
“难怪敢说自已很有男人味。”胡小仙恍然大悟躲开小脸偷笑不止。
“弓兄真是同道中人也。”雷九指哈哈大笑道:“本人天生忌水算命先生淡字说五行水太足最好少沾水所以本人平时也很少洗澡。”
贾充与刘安一看赌桌上的金子越来越多不由目中的喜意更盛就那面目阴沉的查海也禁不住露出贪婪之色。那个女庄官玲姑更是激动得身形微颤显然平时也很少看见如此之多地金子于桌上豪赌几个女侍那更不用说几次走不到了。
一个查海的护卫悄悄出门在门口做了个手势无声地让人看住房门然后像一溜烟般走了。
“既然各位的金子俱在桌上了。”查海微咳一声道:“那么就开始吧!只是不知几位想怎么玩?赌大小还是猜骰?”
“老子的手一般只摸女人很少摸骰。”徐子陵大咧咧地道:“不过怎么玩不要紧老子随便你们。”
“人家也没有意见。”脸蒙白纱的女子冲着胡小仙道:“不如……就由小妹妹你来拿个主意吧!”
“等等。”雷九指却反对道:“你三个认识他们三个是本地人只有本人一个是单支你们拿主意对我很不公平。为了公平起见我觉得还是我来拿主意就猜骰好了。”
“凭什么?”徐子陵一听马上怒道:“你人少更应该听我们的老子偏偏就不猜骰偏偏就赌大小。”
“两位莫急不如先来猜骰再来掷骰定大小如何?”查海一看这些人原来不是一伙的只有徐子陵与那个蒙面女子最可疑但是他们做得那么明显然多半不会是真的搭档而且就算是也不能做什么明显的手脚。
至于那个胡小仙之前肯定就不可能认识这个什么弓辰春她虽然赌术最精但是金子却是最少让她赢一点金子反倒不会让人起疑。
贾充也觉得自已这边有三个人而且配合巳久还有女庄官在明这些内哄的肥羊不切个干净才怪。
至于刘安已经想好一会儿赢钱之后这个弓辰春肯定脾气一定会打起来自己一会儿往哪里躲的路线了。
“我也赞成先猜骰无庄谁猜中了就通杀全场。”贾充微笑道。
“如果两人或者以上猜中呢?”刘安配合地出疑问道。
“平分。”这回是雷九指抢着回答急道:“你们三个本地地虽然不知是不是一伙的但不准猜个一样地数字否则本人不玩。你们三个也是一样!”
他后一句是冲着徐子陵说的。
“你的疑心比老子还大。”徐子陵哼道:“放心老子最喜欢独特保证跟你们谁也不一样你这个胆小鬼别跟老子猜的一样否则老子翻脸。”
“骰盅一盖谁敢说猜得正好?”白纱蒙脸的女子笑声如铃道:“就三颗骰子罢太多了我怕大家猜半天谁也猜不中一次。小妹妹姐姐跟你猜的一样好不好?”她这么一开口谁也知道她的猜骰水平其实有限表面亲近其实是拉一个帮手赌得放心些罢了。
“随便姐姐小仙也不一定猜得中呢!”胡小仙微微一笑小手轻示请那个女庄官玲姑摇骰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