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往往都是残酷的,詹云熙涎着脸、绽放着讨好的笑、眨着期待的眼神、双手诚挚捧上的礼物,人家看都不看一眼,就任由他那么举着。
詹云熙,“……”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他?好在,他也不是一般人,尴尬什么的都是浮云,人家不接,他就主动热情的放在了人家脚边不远的地方,然后就可劲的微笑。
伸手不打笑脸人嘛,这样总是没错的。
柳泊箫看了他一眼,在听到他名字时,就知道了他的身份,原来他就是詹国通的儿子,想到那位大管家板起脸来不苟言笑的样子,眼前的这位,还真是……活泼的令人意外。
其实,在半个小时前,她就知道了对方要来,是外公打电话跟她说的,外公说,她若不愿招待,就装不在家便是,她自然从善如流,只是没想到……他们居然能不请自入,还用如此无辜的纯良语气说出来,他若不是拿她当傻子在忽悠,就是他在装傻充愣。
柳泊箫微微蹙眉,把说挑的更明白,“我家的门是锁着的,请问你在没有钥匙、也不知道密码的情况下,是如何走进来的?”
问的如此赤果果,詹云熙都忍不住想捂脸,他都臊的慌呀。
然而,宴暮夕一脸坦然自若,说的正经极了,“我知道密码啊,259758。”
闻言,柳泊箫一怔,“你怎么知道的?”
难道是外公告诉他了?
直觉不可能,果然,就听他理所当然道,“我猜的。”
詹云熙默默低下头装死,少爷越来越不要脸了,人家都没出谜面,您就猜出谜底了,您可真能耐。
柳泊箫自然也不信,怼了一句,“你猜的可真准,来之前恶补过周易八卦吧?”
詹云熙把头埋得更低,耳朵却竖起来,一边羞耻一边亢奋的听。
宴暮夕似听不出人家话里的讽意,摇摇头道,“我不信周易八卦的,我只信赖科学和自己的脑子,你家门上的密码实在太好猜了,我真心建议你换一个。”
在柳泊箫看来,他就是胡搅蛮缠没错了,于是冷笑着问,“太好猜?愿闻其详。”
看他还能狡辩出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