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逸川平时多严肃无趣的人啊,这会儿都被硬生生的逼笑了,他在网上不是有个女人最想脱光的美名嘛,就是凭的那股不苟言笑的禁欲系,可现在,唇角上扬,连那双凌厉迫人的眼底都染上几许笑意,“我说,暮夕,你真的没事儿吧?我不嫉妒你,更没侮辱你爱情的意思,呵呵呵……”
说道爱情俩字,他终于绷不住笑出声来。
宴暮夕眯起眸子,凉凉的道,“你可千万不要有对哪个女人有动心的时候,就当一辈子的爱情绝缘体吧,否则,我一定会把你今天的嘲笑声加倍奉还给你。”
何逸川半点不惧,在他看来,爱情是个什么玩意儿?他自进了部队,训练时耳提面命最多的就是要冷心冷肺,把一切感情都杜绝在外,为的当然是能时刻保持头脑清醒,不会被其他情绪所左右,否则,稍有不慎,就是要命的危险,这些年早就成了根深蒂固的习惯,所以,他最不需要的就是爱情,所以,此刻,他也不怕将来被打脸,揶揄道,“行啊,那我就等着了。”
宴暮夕哼了声,“小人得志。”
何逸川也不与他计较,转了话题,问道他一直好奇的事儿上,“暮夕,你真的对那女孩儿一见钟情?不是贪图人家的厨艺而生出的错觉吧?”
宴暮夕不语。
听到那头静的连呼吸都不闻,何逸川问,“怎么不回我的话?”
宴暮夕这才嗤笑出声,“我为什么要回答你?跟你这种无心无情的人谈一见钟情不是在对牛弹琴?”
何逸川气笑,爆了个脏字,“草!”。
宴暮夕立刻鄙视道,“粗俗、龌龊。”
那头,何逸川流露出几分邪气来,带着几分调侃道,“呵呵,就好像你内心没这个想法一样,你跟你的那个小厨师玩柏拉图是不是?就不肖想她的身体?啊,忘了,你垂涎的是她的厨艺,所以面对她时,一点想睡的想法都没有,真是纯洁的让人感动。”
宴暮夕眸光闪了闪,“不与你这等俗人谈这么高洁的话题,言归正传,你找我到底有何事儿?不说,我就挂了,我还要听歌。”
想到那歌,何逸川嘴角抽了下,“你先回答我,你是真心喜欢那女孩儿?”
“嗯,非她不可。”宴暮夕语气很坚决。
何逸川正了神色,“行,那我就知道该怎么做了,结婚时别忘了给我下请帖,我带一队人去给你贺贺,礼炮我就包了,保管让整个帝都的人都听见响声儿。”
宴暮夕闻言,幽幽一叹,“你且等着吧。”
“嗯?怎么了?你难道还想玩个爱情长跑,等没劲儿再结婚?”
“不是我想,是她,她今年才要升大一,毕业还有四年呢。”
何逸川不厚道的笑起来,“老牛吃嫩草啊。”
“大六岁很老吗?”
“三岁一代沟,你说老不老?”
也就何逸川敢这么不客气的怼他了,怼完了不等他反击,又说道,“舅舅去仲翠山找我妈了,目的是什么,不用我说了吧?你有什么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