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两人都累的爬在床上的时候,女人敲了一下男人的胸膛:“你啊,也太狠了,看把奴家给欺负的。”
男人搂过女人,脸上满是得意,只怕无论是那个男人听到这句话,都会得意的吧。
而就在这个时候,女人又道:“你啊,杀人就杀人嘛,怎么下手那么狠,把我家那位都给捅的不成样子了……”
女人的话刚说完,外面突然响起一声惊雷,惊雷响起,女人突然吓的惊叫起来,而就在这个时候,卧室的房门突然啪的响了一声,男人想要安慰女人,连连抚摸着女人光滑的后背,道:“心肝,莫怕,是雷,是风啊!”
就在男人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突然从门口传来几声大笑:“是雷没错,可惜不是风。”
女人更是尖叫起来,男人微微凝眉,突然从床上一跃而起,向来人杀去,男人身材魁梧,一拳之力极大,可惜刚才在女人身上耗费了太多体力,以至于行动大不如前,而来人却不止一个,所以在男人几招攻击之下,来人很快将其制服,而后才跑来看床上的女人。
床上的女人用一薄薄的衣衫遮住了她那曼妙的酮体,可她越是这般遮掩,就越发的让男人看了想要发狂,冲进来的两个男人眼睛一直盯着女人的酮体看,可最后却只冷言道:“穿上衣服,跟我们走!”
女人不想穿衣服,或者说,她不想跟这两个男人走。
“两位饶命,我有钱,你们想要钱,我都给你们,求你们饶过我吧!”
“少废话,跟我们去见县太爷。”
床上的女人突然一愣,这才发觉眼前的两个男人竟然是衙役,女人有些羞,就好像自己此时是光着身子站在大街上似的。
这种心理,很奇妙,可对于眼前的这个女人来说,却很真实。
女人不情愿的穿上了衣服,可她穿上衣服之后,就越发的让男人对之产生联想,一双眼睛看着那曼妙身姿,仿佛能透过衣服看到里面的酮体。
大雨磅礴下个不停,可那两名衙役还是将这一对偷情男女带到了县衙。
进得县衙,通禀霍信之后,霍信也顾不得再睡,立马命人掌灯,他要连夜审这一对偷情男女。
女人的胡夫人,男人是巴中的一个游侠,叫铁幽,不过却也是一个喜欢勾引有夫之妇的男人,他好像有这个本事,也有这个癖好。
两人跪在大堂之上,外面风雨不停,大堂内的灯火被风吹得摇曳,影子不停的晃动着,让整个大堂充满了一种诡异的气氛。
霍信看了一眼堂下两人,喝道:“将你们两人的罪行,如实招来。”
两人偷情,已然无法反驳,于是胡夫人便将自己如何与铁幽偷情,如何与之私通等等说了一遍,而这些跟霍信他们之前的推测差不多,胡明经常夜不归家,胡夫人又是虎狼年纪,如何忍受得了,于是便跟铁幽成其了好事。
胡夫人将这些事情说完之后,便不准备再往下面说,霍信瞪大双眼,道:“将你们两人合谋杀害胡明的事情,也一并讲了。”
此言一出,那铁幽突然高呼冤枉:“大人,小人只跟这妇人私通,可没有杀这妇人的丈夫啊,还请大人明察。”
见铁幽狡辩,霍信冷哼一声:“我县中衙役冲进去的时候,这胡夫人分明说那胡明是被你所杀,你还敢狡辩?如若不肯实言,就休怪本大人对你大刑侍候。”
铁幽跪在大堂之声,连连答道:“大人,小人的确跟这个妇人商议着杀了胡明的,可是那天晚上小人喝多了,一时间给忘了,小人真没有去杀人啊,大人若是不信,可去调查,那一整个晚上,我都跟人在喝酒,有人可以作证的。”
随后,铁幽说了几个人名,这些人身份各不相同,不过在巴中县也都算是数得着的人物。
“小人以前帮过这些人的忙,他们拿我当兄弟,所以那天才会相聚在一起喝酒的,而且当时的客栈老板和店小二也能够作证,请大人明察。”
如今外面风雨如注,霍信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派了几个人去证实铁幽所说的话。
外面风雨如狂,大概半个时辰后,那些派出去的衙役陆陆续续的回来了,他们回来时带来的结果,让霍信等人很是失望,因为他们调查的那些人都可以为铁幽作证,胡明被杀的那天晚上,铁幽的确在跟他们喝酒,也的确喝醉了,并且在客栈里躺了一夜。
这个结果让霍信很不满意,可事实就是事实,是谁也改变不了的,霍信瞪着堂下两人,冷言道:“来人,将这两人带下去,明天一早,浸猪笼。”
霍信太生气了,所以他把所有的气愤,都撒在了这两人身上,而铁幽和胡夫人两人,也只能自认倒霉了,谁让县令大人,就是有这个权利让他们这对伤风败俗的野男女浸猪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