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暮夕的手停在了半空,若有所失般惆怅的叹了声,才挑眉问,“你不想让他们知道你的存在?或者说,你并不想跟他们相认?”
柳泊箫没说话。
宴暮夕也不再追问,一副惯着她的语气,“好,都依你,你怎么决定,我就怎么配合,不过……”他话锋一转,似笑非笑的玩味道,“对于情敌的处理,恕我不能对你百依百顺,我会坚持用我的方式打退他们,就算你不高兴,我也只能去努力哄你高兴,却不会对情敌手下留情。”
听到这话,柳泊箫不禁有些羞恼起来,“什么情敌?你少胡说八道,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
宴暮夕勾着唇角,一脸的得意,“我们二十年前就定了娃娃亲了,你否认是没用的,我妈,你父母都是同意的,就是你自己也愿意。”
“胡说!我怎么会……”那时候她才多大!
宴暮夕一本正经道,“真的,泊箫,我当时抱着你问给我当媳妇儿好不好,你冲着我笑了,笑得特别灿烂和幸福,一看就是愿意的不得了。”
“……”
“还有,泊箫,我们都坦诚相见了,就算没有这层娃娃亲的关系,也该对彼此负责呀。”他眨着眼睛,暧昧的提醒道,“你看过的,我也知道你胸口的痣……”
“闭嘴!”这回,柳泊箫是真的羞恼了,恶狠狠的瞪着他,仿佛他是一头十恶不赦的色狼。
宴暮夕很乖觉的老实了,耳根还有点红。
房间里的气氛莫名有些燥动。
柳泊箫不想再待在这里,越过他,就要开门出去,想到什么,又回过头来低声警告道,“等会儿不许再对明澜胡说八道,我跟他就是朋友关系。”
宴暮夕幽幽的道,“泊箫,你拿他当朋友,他却拿你当暗恋的女神,你若对他无意,不是该清楚的划清界限?就算你不舍得这份友情,那么也该让他死心吧?不然,才是对他的伤害,你是想他难受一时,还是痛苦一辈子?”
柳泊箫神色一动,沉默了。
宴暮夕见状,笑着走近,低下头亲昵的道,“放心吧,交给我就好,我保证,尽量把伤害减到最弱,又能让他熄了对你燃烧的爱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