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宝奴不想去,但却生生被小宋给拉到了青楼里,里头的老鸨子一见是两个俊俏郎君,立刻吩咐那些个桃红柳绿出来招呼了起来。
宋北云随手点了几个姑娘,然后一指佛宝奴,然后从怀里掏出了印信往老鸨子胸脯上一拍:“今日把我兄弟伺候开心咯,钱不是事。”
喝花酒是很开心的一件事,看着那些姑娘卖力讨好的吹拉弹唱,只是花少少的钱就能享受到在家中享受不到的快乐,即便是不上肉戏也是极让人放松的一件事。
本来还有些生气的佛宝奴,在几杯酒下肚之后,已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她酒量不行但却被左一杯右一杯给哄得满脸通红。
小宋是个花酒老手,坐在那屁事最是多,又是让姑娘们跳个舞又是让姑娘们弹个小曲儿,剩下的就是怂恿那帮花姑娘给佛宝奴灌酒。
“不行了……我喝不得了。”
佛宝奴连连摇头,但一个叫翠儿的姑娘却用口含着酒凑了上去喂给了佛宝奴。
看着她慌张的手舞足蹈,小宋在旁边大笑着将手拍得啪啪响。
“走开。”
一个姑娘也想这般伺候宋北云,却被他一声喝退,而他全程都在看着佛宝奴的表现,有趣至极。
半夜时,他们从青楼中出去,后面一群姑娘莺莺燕燕的招呼他们再来,而佛宝奴软趴趴的靠在宋北云肩头,连回答的力气都没有。
“呕……”
河畔一棵柳树下,佛宝奴蹲在那吐得没有了人样,而小宋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开心不开心?”
她回头瞪了宋北云一眼,刚要说话,又是一口吐了出来,打了个冷颤之后,她索性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开心么,肯定是开心的对吧。”小宋笑道:“就是不太适应,多去几次就好了。”
说完,他手上一用力就把辽国“大皇子”给横抱了起来,佛宝奴也没力气打他了,就这样软趴趴醉醺醺的靠在他的肩头,嘴里倒是嘟嘟囔囔的用辽语骂着,最后竟不知不觉的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时,似乎又是一天过去了……
她只感觉自己头痛欲裂,比中蛇毒的感觉还要糟糕,回想昨夜的事,她又是生气又是愤慨,可却发现真的拿那个混蛋没有一丁点法子,他好像总有办法折腾自己。
“殿下,宋大人在外头等着呢。”
佛宝奴眼睛瞪的老大:“他在这干什么?”
“他清早便来了,今日说要带殿下去个更好玩的地方。”
佛宝奴内心十分抗拒,但为了面子却不得起来,虚头巴脑的跟宋狗交涉,然后当天晚上她被带到了更高级的秦淮画舫上去了……
如果说头一天晚上她还知道自己是被宋狗给抱回来了,这天晚上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画舫的。
接着第三天……
“不去了。”佛宝奴一脸憔悴,软趴趴的靠在床上:“就与他说,本殿身子不适,不去了不去了……哪里都不去了!!!!”
最后她几乎是咆哮出来的,但没想到门口宋狗的脑袋却是探了出来,他一脸让人厌恶的笑容:“殿下,今日我可带你去个好地方……”
佛宝奴脸色苍白的屏退了侍女,而宋北云则直接走到她身边,坐在了她面前,面带笑容的说:“皇子殿下,你记得你昨天跟我说了什么吗?”
佛宝奴摇摇头,毕竟烂醉如泥……
“你说……我想想你原话怎么说的,啊……对了。”宋北云笑着把昨日佛宝奴的醉态学了个七七八八:“你跟我走,去辽国,我给你生宝宝,生好多好多,好不好?求求你了……”
佛宝奴愣了片刻,然后脑子里似乎真的搜索到了这个片段,她的脸腾的一下就红透了,拉过被子盖住脸:“滚!给我滚!”
“今日呢,有一个诗文大会,明日便是八月十五了,今日诗文会可是有不少大宋顶尖的人才,大皇子要不要去?”
“滚啊!我让你滚啊!”
“若是去,傍晚时分,我在巷口等殿下哦。”宋北云隔着被子拍了拍佛宝奴的头:“殿下?听见了没有?那我先告退了。”
而当下午时,宋北云坐在家中这几天的事跟金铃儿他们一说,她们都笑出了鼻涕泡。
“公明啊,你这可是崩坏疗法啊。”妙言笑道:“不过倒是很有意思,今日诗文会你说她会去么?”
“去不去我不知道,但她肯定恨不得宰了我。”
宋北云得意的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