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乱中、顾不得有可能被意阑珊责怪的可能,忙不失迭抓住那张相片藏起来。意阑珊急火火的冲了进来,乍一看我的样子,就怒斥道:“你在哪里找到的这条裙子?”
“衣柜上。”我的脸一定绯红,声音小得跟蚊子声音那般,自己都听不太清楚。
她的愤怒好像到了极限,现在的样子,跟之前初次出现在我面前大家闺秀的形象简直就是风牛马不相及判如两人。
“……赶紧把这条裙子给我脱下来。”意阑珊说完人已经离开,磨磨蹭蹭盯着镜面中不一样的我,不舍的伸手预备脱掉裙子。就在抬起胳膊瞬间,蓦然想到之前一直想要问意阑珊的一个问题。
也不知道这个问题是否会激怒她……巫婆!半夜三更焚烧冥币,还有哑巴姑姑的样子,都不由自主的让我把她们跟杨刚说的话联系起来。
如果我问意阑珊你是巫婆吗?不知道她会有什么样子的反应?有可能是一口否决,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让我从她们家滚蛋。
为了慎重起见,这个问题还是别问的好。咚咚咚……哐哐……呼啦!哀怨、悲切、热烈、混杂不清,是噪音吗?我放下手腕,寻觅声音来源处蹑手蹑脚走出卧室。
此种声音来得突然,怪里怪气的很邪门。跟一个顽童在搞播放器,还有音乐混淆、又像是一个女人呜咽哭泣的声音。
过廊外面没有人,奇怪!这么大的声音、难道意阑珊没有听见吗?不过当我找到声音来源处时惊呆了,此处居然是其中一间上了锁的屋子。
现在这间屋子没有锁住?是谁开的吗?还是那位哑巴姑姑在里面捣鬼?后面这种可能很渺小。要不是哑巴姑姑,那么又会是谁在里面?意阑珊不是说这里面没有人吗?声音是怎么来的?想到种种,我的后背开始一股一股的乏冷。这个世界没有鬼,再说了大白天怎么可能有鬼,鼓起勇气一下子推开房门。
屋里黑咕隆咚的,什么都没有,只是那声音却依然存在。进入里面的我,瞬间被屋里一种古怪的氛围包容住。
房门无声自动关闭,顿时浑身没劲,就像被一种神奇的力量抽空了整个身心,现在除了责怪自己的鲁莽,好像别无他法来自救。
混啊!明知道有古怪干嘛进来?镭射、绝对是镭射影灯,随着音乐节拍在闪烁,那光影里慢慢出现了一个人的雏形……
“啊……不看,我不想看……”我捂住眼睛,拼命大喊,摇头、拒绝看见接受眼前看见的这一切。
房门发出沉闷的重响、砰!有人进屋里来了。不过我的神智还是不清醒,迷糊中好像有人把我搀扶起来,手指有感觉到从地面冰冷的地砖离开。
缓缓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意阑珊一双吃惊的眼睛“丁丽、你怎么晕倒了?”
“我晕倒了吗?”惛惛罔罔中,努力想刚才的事“我看见……看见一个人,还有音乐!”
“什么人?音乐?”意阑珊难以置信的样子,扶起我坐回到床上“你一直就没有出去,怎么可能有音乐?再说我没有听见音乐。”
她的话,不得不让我相信,因为自己真的还是在原来的地方。那么刚才看见的是幻觉?还是那次踩了白色粉末的原因?
“你还没有脱下这件裙子?”意阑珊变脸真够快,关切的眼神,转换成为责备、恼怒、甚至于起身、气呼呼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