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牧扶着楚云汐道:“快随朕回寝殿去,坐的时间太长了,回去叫御医送一碗药来。”
楚云汐连忙道:“突然不疼了,听陛下一关心云汐就不疼了,陛下的关心比什么灵丹妙药都灵呢。”
黎牧:“……”
今日薛仲林又在宫中待了很长时间,使者们都问薛仲林洽谈的如何了。只是黎牧根本只字不提九王爷的事情,只是说些有的没的。使者们听说没有进展,都觉得莫名其妙,薛仲林都进宫多少次了,还一筹莫展,那进宫都去说什么了?
使者们心里打鼓,毕竟大家派系本来就不一样,所以根本不会完全信任别人。如今但凡有点风吹草动,还没怎么着呢,就开始互相怀疑起来。
几个使臣凑在一起,小声嘀咕着薛仲林的事情。
“大人,您说薛仲林这次为何会来大黎?”
“是啊,说来也蹊跷,他平白无故的这趟浑水,也不知是为了什么?”
“难不成薛仲林……他有反意?”
“这话可不不能乱说!若是被别人听到了,会掉脑袋的!”
这位大人说到此处,就都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只是大家心里头更是打鼓了,忍不住都往这个方向想去。
薛仲林已经手握兵权,足够只手遮天了,他这次来到大黎,总是被大黎的新皇频频招进宫中,似乎每次都相谈甚欢,说不定私交甚密。
旁人都嫉妒薛仲林,年纪轻轻手握大权,如今薛仲林难得有点不同寻常,他们仿佛找到了一个突破口,心里都酸丢丢的,就想要看薛仲林落马出丑。
虽说薛仲林若是折了,对他们不一定有好处,但是损人不利己的事情,很多人还是乐意做的。
这边薛国的使臣们心急正嘀咕着,没两天又有新的消息传来了,说是大黎的皇上想要给薛仲林说媒。
薛时舞听到这个消息,气得都快要炸了,将屋里的东西砸了一溜够。
侍卫道:“小姐请消消气儿,若是动静再大些,恐怕……”
薛时舞也知道,自己的身份不能暴露,若是动静再大,恐怕会被人发现。
但是薛时舞心里气不过,道:“薛将军如何回的?”
侍卫一时为难,道:“薛将军似乎并无拒绝。”
黎牧要给薛仲林说亲,薛仲林竟然不拒绝。何止是不拒绝,侍卫还说,薛仲林亲口说没有定亲,也没有中意的女子。
薛时舞立刻又恼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恨不得将屋里的桌子椅子都给砸碎,道:“薛仲林怎么可以这样!亏得我对他一心一意!难不成,都是我一厢情愿?”
侍卫道:“小姐万勿动怒,说不定其中有误会,属下再去打听打听。”
薛时舞道:“是了,你再去好好的打听一番,若是薛仲林当真如此,我定饶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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