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国一个劲儿的表忠心,就怕被薛时舞真的给拉下马来。这次本来是讨伐薛国的会盟,韩国可不想一同被黎牧给讨伐了,那样子肯定是得不偿失的事情。
楚云汐这个时候就道:“陛下,您看这薛时舞疯疯癫癫的,行为古怪的很,她的一面之词的确不太可信呢。”
楚云汐这次带黎牧过来,并非是来痛打落水狗的,真的把韩国惹急了,在会盟上也不好。所以敲打一番,让韩国把尾巴夹起来,到时候会盟能听话就行了。再多的事情,也要等到会盟之后。
所以楚云汐一副知书达理的开口了,帮着韩国国君说了两句好话。
“你说什么?!”
薛时舞一听楚云汐羞辱自己,顿时就受不了了,立刻大喊大叫了起来,道:“你说谁疯疯癫癫的?”
薛时舞对楚云汐真的是咬牙切齿,觉得一切都是楚云汐的错,若不是薛仲林被楚云汐迷昏了头,和楚云汐以前认识,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
从小到大,薛时舞想要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在她的眼中,薛仲林也是她的所有物之一,无论如何都该是自己的。
周国国君一瞧,呵斥道:“大胆阶下囚,竟然如此嚣张!来人,先把她的嘴巴堵起来!”
薛时舞瞪着眼睛,就被冲过来的侍卫塞住了嘴巴,嘴里一大块破布,怎么都吐不出来,什么声音也发不出了。
韩国国君看薛时舞被堵住了嘴,松了口气,若是薛时舞再说下去,自己半条命岂不是没了?
韩国国君赶忙趁着这个机会,简直声泪俱下的道:“肯定是会盟在即,这妖女想要挑拨我韩国和大黎的关系,才会做出这种阴险歹毒的事情来!用意绝对是想要挑拨韩国和大黎,想要从中牟利啊陛下!”
黎牧也不是要一棒子打死韩国,瞧韩国国君一副焦急又服软的样子,总算是松了口,道:“韩国一直以来如何,朕心里清楚明白的很,怎么会被旁人一两句话就给哄骗了去?”
“是是是!”韩国国君连连点头,道:“陛下英明。”
楚云汐则是对旁边的周国国君道:“这薛时舞无缘无故的诬陷了韩国国君,也不知道存的什么心。既然薛时舞被关押在周国这边,那还要请周国国君多费心呢,早日查出真相来,早日解决大家心里头的疙瘩。”
黎牧道:“皇后说的是。”
周国国君忙道:“我周国绝对会尽早审问出结果,给大家一个交代的。”
这一大早上鸡飞狗跳,几乎所有人都跑到关押薛时舞的大帐来了,不过薛国从头到尾都没有出现。
薛国国君昨天气得睡不着,第二天都有黑眼圈了,脸色也阴沉难看的很。这一大早上的,薛国国君还未休息,就听到侍卫禀报,黎牧带着他的皇后跑去审问薛时舞了,然后周国国君和韩国国君全都巴巴的跑过去。
薛国国君差点给气死,犹豫了半天,都准备离开大帐往关押薛时舞的地方去了,但是走出去又走了回来,把大帐内的东西摔了一溜够,最终还是没有过去。
薛时舞当众发疯,想要行刺黎国的人,这是大家亲眼所见的,那么多人都看到了,又不是一两个人,堵住一两个人的嘴巴就行了。薛国国君觉得自己过去,无非就是被众人羞辱的,根本没有什么用,白白的把老脸都给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