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这样的人,迟早不得好死!”
屈着双膝,趴跪在榻上,翘臀高高撅起,两手轻柔地托着大肚子。睡衣裙衫,绫乱地披在身上,细致的肌肤微微泛红。偏着脑袋,靠着玉枕,瞪着榻边的元郎君,美人嘴里吐露着“诅咒”。
瞥了眼榻上美人撩人的姿势与仪态,元郎君舌头在嘴唇周围舔了一圈,慢条斯理地收拾着衣裤。对李青霞的反应,并不在意,每一次XX过后,这女人都会嘴硬一番。
“你就不怕孩子出事?”见元郎君那副无所谓甚至还有些回味的表情,李青霞恨恨道。
“根据医理,这个阶段行房事,小心着来,并无大碍……”悠悠然地,答道一声,嘴边挂着骚意,元徽道:“再者,你方才可是颇为迎合,动作之大,何曾有顾虑孩子?”
面对男人直白的反击,面上涌上一抹羞怒:“你!”
“还有,这孩子,究竟姓元,还是姓虎呢……”元郎君随口调笑一句。
元郎君的骚浪,这么久以来,李青霞也算习惯了。然而此言一出,女人激动了,似乎被惹怒了一般。有些费力地撑起酥软的娇躯,冷眉倒蹙,满脸厉色地瞪着元郎君:“你说什么!”
元徽似乎被女人的反应被吓了一跳,不过瞳孔深处却涌现几丝玩味。始终带着笑容,坐到榻边,轻柔地抚弄几下美妇玉背,以作安慰:“与你相戏耳!你肚中之子,自然是姓元了……”
这等原则性的问题,元郎君自然是好生计算过的。女人确诊怀孕的时间,大概是去岁十一月中旬,当时已有一个多月身孕。那个时候,虎敬晖已经死了快三个月……且在幽州,除了他这不按常理出牌的色中饿鬼,元郎君并不认为还有其他什么人有可能与此妇有染……
让元徽讶异的,反倒是此时美人的态度,那种好似被触及到逆鳞一般的表现,有些难得。
“这种玩笑,你最好少开!”身体轻柔地扭动两下,排斥着元郎君的爱抚,李青霞冷声道。
元徽嘴角噙着笑意,认真地观察着女人的表情:“看起来,你变化不少!”
“呵呵!”冷笑两声,李青霞迎着元郎君投来的眼神:“我没变,我告诉你,你们最好一直看着我。有朝一日,让我逃脱,一定让你后悔对我所做的一切……”
倾听着女人的“叫嚣”,元徽不禁掏了掏耳朵,摇摇头,元郎君轻声道:“何苦呢?活着不好吗?何必要找死?”
“比起余生为一囚奴,我宁愿死!”李青霞昂着脑袋,满脸的倔强,对着元徽哂笑道:“你想让我顺服地当年你的禁脔?元徽,我告诉你,想都别想!”
玩味地打量着女人,元郎君并未生气,只是轻声问道一句:“我不是没给过你机会。当初,你尽可自尽……”
听元徽这么一说,李青霞不作话了,慢慢平静下所有表情。良久,摸着肚子,女人还是没能忍住,幽幽问道:“孩子生下来,你打算如何处置我?”
将美人揽在怀里,捏起其下巴:“还是那句话,看你表现了......”
元郎君的回答,让李青霞略感抓狂,眉宇间涌起一阵一阵的焦躁感。
手不自禁在女人丰腴的腰臀间轻柔地摸索着,把着又大了些的屁股,元郎君不禁调笑着:“又丰满了不少,不过手感不错,我很喜欢......”
见元徽那将自己当作宠物昵玩的语气神态,内心固执的骄傲再度涌上心头,掰掉元郎君的色手,蹬着双腿,朝榻角缩去。扯着衣衫,包裹住娇躯,双手环抱在胸前,因大肚子之故,两腿只能微微张开,让元徽瞄到了一点朦胧的风景......
屋中静了许久,两名女婢端着茶水入内,方才打破那点暧昧的宁静。
缓了这许久,李青霞也彻底冷静下来,倚在柔软的靠枕上,斜眼盯着于桌前自在地品着热茶的元郎君:“今日,王府出了什么事?来了什么大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