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怀义,头发散挂,身上随意地穿着一件袈裟,不伦不类的。躺在女人堆中,尝着美食,喝着佳酿,兴致勃勃地观赏着底下的好戏。
不知何时开始,一般的享乐已经满足不了他,是变着花样地找刺激。
近来,薛怀义是用金钱如粪土,在下边,四周撒着乘车的金银钱财。一大堆人,你争我夺,践踏互殴,竭力相斗,一片混乱无序的样子。
这些人,那般卖力,自然是为了取悦薛怀义了。而效果很明显,薛怀义显得格外兴奋,见着一人头破血流,筋断骨折,是抚掌大笑,高声叫好。
“薛师!薛师!”看门的杂鱼,脚步急匆匆越过场中,瞧着躺在脂粉堆中薛怀义,大声唤道。
“怎么了,出了何事?”被打扰了兴致,薛怀义明显有些不满。
感受到薛怀义的不愉,不敢怠慢,低头哈腰赶紧禀道:“启禀薛师,外边来了一队千牛卫,说是奉皇帝之命,请您入宫......”
“千牛卫!”蹭得一下坐起来,打掉给他递酒的一只玉臂,酒杯碎了一地,薛怀义问道:“来人是谁?”
“好像是个叫元徽的!”其人回答着,眼巴巴地望着薛怀义,有些忐忑道:“那些人嚣张无比,暂时被小的拦在寺门外了。”
听其言,薛怀义眉头皱了皱,似乎思量了一会儿。不过并没有觉得将皇帝使者拦在外边有什么不妥,嘴里呢喃着:“又是千牛卫......”
表情间,闪过一丝不自然,他自然明白皇帝召他进宫是为了什么。扫了眼身边不美人们,心情有些差。
又思吟了一会儿,方对杂鱼道:“你做得不错!”
其人有些呆,望着薛怀义,问道:“那些千牛卫,还在外边等候回复了!”
“不见!”薛怀义随口甩了句,见其人还有些呆,薛怀义眼神发亮,吩咐道:“你!去告诉那元徽,让他回禀陛下,就说我病了,怕扰了圣驾,暂时不好入宫......”
“这......”
“还不快去!”见杂鱼呆愣的表现,薛怀义有些不耐烦地呵斥一声,好似赶苍蝇一般得挥了挥手。
“是!”见薛怀义眼神流露出的很意,一个激灵,摸了摸光头,又匆匆而去。
因此变故,场面静了下来,缠斗在一起的“和尚们”都分了开来。
见状,薛怀义双目一瞪,狠狠道:“都愣着干什么,继续!”
薛师话音方落,场下突出一声惨叫,却是一个人被从后偷袭,一头栽在铜钱堆中,其后凭着感觉,与压到身上的对手扭打着。
场面再度被引爆,很快,薛师略显猖狂的笑声响了起来。
寺门外,元徽得到薛师的回应,面上顿露讶异。
这薛怀义,胆子这么肥!怕不是醉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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