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道馆的钱是喻驰自己出的,他原本以为自己没有钱,还想问战狱先借着,谁知道战狱反而告诉他,他以前的工资可高了,别是开一个道馆的钱,就是想开十个八个道馆,喻驰的钱也够,所以喻驰便将那些暂时留在军火基地的钱取了一部分出来,在最旺的市中心地段开了一间道馆。
战狱还带了几个雇佣兵兄弟连续过来撑了十天半个月的场子,他这样做当然是有目的的,就是想让附近的流氓痞子都看清楚,这间道馆是他罩着的,看还有谁敢过来闹事。
战狱改变了爱喻驰的方式,他不再把喻驰藏着掖着,怕喻驰被别人伤害,反倒更光明正大地公布喻驰是自己的爱人,现在在黑白两道上,就算是没见过喻驰的人,也必定听过喻驰的名字。
战狱一直都知道,喻驰本身就很强大,为了好好保护喻驰,他自己必须变得更加强大,而不是为了不让别人伤害喻驰,就把喻驰藏着,如果他早就明白这一的话,也就不会有当年利用丁言做挡箭牌的蠢事了。
过了一段时间后,战狱开始怂恿喻驰去做身体检查,回到国内转眼已经半个多月了,战狱很想早带喻驰去给甘泽看看,磨了很久,喻驰终于在战狱担忧的目光中同意了。
“你一定不记得甘泽了吧?他是一个天才医生,平时在我的军火基地里上班,他的父亲兼爱人是房地产龙头,你现在所看到的这一带的房子全是他父亲承包下来的,甘泽是一个很有趣的男人,你一定不会排斥跟他相处着。”在车上,战狱这样对喻驰道。
喻驰在纸片上写出自己的疑问,“父亲兼爱人?”
“是的,他们并不是亲父子,因为爱情,便发展了恋人的关系,他父亲还在所有媒体的面前向他求婚了,而且他也答应了,至于婚礼,因为我去找你了,所以没有出席,听也十分轰动呢。”战狱又道。
喻驰笑了,“他们结婚了啊,真好。”
战狱突然有些紧张,握住了喻驰的左手,心翼翼地问道:“喻驰,你...会愿意和我结婚吗?”
喻驰睁着疑惑的眼睛,“我们不是已经领证了吗?”
在回国的途中,战狱突然要求直升飞机拐去了一个同性恋合法公证婚姻的国家,哄着喻驰在结婚证上签了字,现在那两本结婚证书,一本被藏在只有战狱知道的地方,而另一本则被装裱了起来,就挂在他们的房间里,每天起床一睁开眼睛就能看到。
“那么你还想要婚礼吗?”战狱笑问,边开着车边凑过来亲了喻驰一下。
喻驰想了想,歪着脑袋道:“就这样就很好了。”
战狱又将视线转移了回去,继续认真地开着车,不管喻驰要不要,他一定会给喻驰最好的,只要他给得起。
十几分钟后,战狱的车停在了军火基地的地下停车场里,回来这么久,也就这几天甘泽才在基地中,之前都被甘奥飛拐去玩了。
战狱牵着喻驰的手进入基地,每经过一个地方就会有雇佣兵恭敬地向他们打招呼,战狱带着喻驰径自往甘泽的医院方向走去。
路过基地里的大厨房的时候,喻驰突然停下了脚步,战狱见喻驰注视着那个厨房,便对他道:“我也是在你消失了后,才知道以前有很长的一段时间,一直是你亲手为我做夜宵。”
战狱的话音刚落,喻驰便仿佛看到在大厨房里夜夜忙碌着夜宵的自己,隐约记起了当时的心情。
当他们路过向啸房间的时候,喻驰的心猛地痛了一下,脸色也变了,战狱意识到是因为什么后,安静地将喻驰抱在怀里,“我之前跟你提起过向啸,就是那个为你而死的男人,这是他的房间,你还有印象吗?”
喻驰推开尘封的房门,进了向啸的房间,心情变得十分压抑,虽然他对向啸并没有印象,但是听到战狱向啸为他而死,那颗心依旧为那个沉重的“死”字而颤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