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子煞想起窝,马上又开车赶到了那边,要开门的时候才想起自己没有钥匙,英子煞颓丧地握紧拳头用力砸着门,喊着:“童莫!童莫!我回来了!你在里面吗?快给我开门!”
喊了半天没人回应,英子煞又用脚踹起了门,只是防盗门实在不是几拳或者几脚就能开的,英子煞赶紧打电话叫锁匠过来帮他开锁。
锁“咔嚓”一声开了,英子煞怔了很久,直到锁匠要收钱他才回过神来,从钱包里抽出了一张大面额的英镑,随后呆怔地走进他和童莫的窝,关上门,英子煞站在玄关处,久久不能自已。
沙发上,两人曾亲昵地靠在一起着悄悄话,看电视;阳台上,两人曾一起看过星星,也接过吻;还有阁楼上发生过的一切,童莫有意无意过的每一句话,每一个低头回眸的微笑,刹那间都浮现在英子煞的面前,令英子煞恍惚了好久。
只是这些清晰地回忆都在诉着回忆里的那个人已经离开了,如果童莫在的话,至少会安安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等他,客厅里还会飘着饭菜的香味。
这些,英子煞都拥有过,可却又都失去了。
“童莫!童莫!你在哪里?”英子煞醒悟过来,跑遍了整间屋子找童莫,最后跑上了阁楼,英子煞才发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回过窝了,钥匙扔下伦敦大桥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英子煞一拳砸上了阁楼的墙壁上,为什么?为什么童莫不再等等?
一个散发着耀眼光芒的东西突然刺伤了英子煞的眼睛,英子煞颤抖着手,这是……
这是男戒,童莫向他求婚了,可他却现在才知道,现在距离那个结婚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为什么他现在才看到!难道这就是老天给他的惩罚?!
英子煞攥着戒指跪在了地上,“对不起,我这么晚才懂你的心……”
原来那个女助理的婚礼就是这个,此时英子煞痛恨自己到极,婚礼那天,童莫等了多久?是不是已经等到绝望了?
英子煞哽咽着,歪倒在了地上,很久后,才被阳光刺痛了双目,醒过来的时候,戒指已经不知不觉早就戴在了无名指上,他终于知道童莫想要的到底是什么,可过去他却一直在忽略,在逃避。
童莫一直在意的,是他戴在尾指上的尾戒吧!童莫曾盯着那枚尾戒看了很久,因为他过,那枚尾戒象征着他单身的自由,这些话算什么?无异于给了童莫一巴掌,明自己根本没有承认童莫的存在,明明跟童莫在一起,却还要自己单身。
英子煞抓过电话,不停地给童莫打电话,然而那边却一直显示关机状态,童莫好像一下子从这个世界...消失了。
想起战狱之前跟他过的话,英子煞被吓得一头冷汗,马上给家族的人打了个电话,大吼道:“怎么回事?你们的效率真是越来越低下了,找个人也要找这么久吗?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对不起族长,现在只能查到10月18日那天,童莫先生的助理给他和您一起购买了一张去往爱琴海的机票,但是那两张机票据直到飞机起飞,也没有出示,之后便一直查不到童莫先生的去向,但可以肯定,他已经不在英国伦敦了。”
爱琴海,听是个适合度蜜月的地方,那两张机票的日期就在婚礼日期的第二天,童莫应该是为他们准备去度蜜月的机票吧,越明白童莫的苦心,此时英子煞的心便越痛。
“继、续、找!”英子煞咬牙切齿地道。
等待消息的日子是那么的难熬,英子煞终于能够体会战狱当初承受过的痛楚是什么滋味了,在等待的过程中,英子煞还不死心地天天到童莫的公司报道,就算被清雪冷着脸一次又一次地赶出去,他依旧站在门口不走,此时哪怕是清雪对他再怎么破口大骂也不要紧,他只想听到一关于童莫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