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焉收到刘闲在范阳县宰了县令的报告,大惊之下勃然大怒。
“这厮实在猖狂!我抬举他,他竟然干出这种事来!”
旁边的一个文士模样的人物抱拳道:“大人,此事必须严惩,否则大人威严何在?”
此人名叫邓膺昌,是本地名士。
另一个文士急忙道:“大人,此事还须调查清楚再行处置才是,否则只怕官民不服啊!”此人名叫郭朗,出生寒微,不过才能不俗。
就在这时,一把女人的哭声突然从外面传来。
几乎同时,一个身着绫罗绸缎头戴金步摇的美艳少妇哭喊着冲了进来。
那少妇直奔到刘焉座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哭喊道:“老爷,你要为奴家做主啊!奴家就只有兄长这么一个亲人,谁曾想竟然被恶贼害死了!……”
说着呜呜哭泣起来,仿若梨花带雨,让人不胜怜惜。
刘焉连忙下座扶起少妇,安抚道:“夫人莫要悲伤,此事自有为夫为你做主,定要叫刘闲那厮死无葬身之地,以消我心头之恨!”
郭朗大惊,连忙叫道:“大人!此事只怕还有内情!再者,刘闲身边的那个典韦非一般人可敌啊!贸然动手只怕得不偿失!……”
刘焉大感不悦,袍袖一摆,喝道:“此事我已决定,你勿要多言!”
随即叫来一名亲兵,道:“立刻叫关山来见我!”
亲兵应诺一声,匆匆下去了。
不一会儿,一个身裹甲胄气势威严的大将快步进入大厅,朝刘焉抱拳拜道:“大人!”
刘焉从案桌上取出一支令箭扔给了关山,喝道:“立刻调集一千官军,前往范阳捉拿逆贼刘闲!他若胆敢反抗,便就地正法提头来见!”
关山轰然应诺,转身离去。
范阳县城。
如今的范阳县比之不久前可是大变样了。
原本沉闷的气氛,被活跃的气氛所取代。
来自各地的数千流民全都安置妥当,而原本关门的店铺也都已经开张,街道上恢复了往日的热闹。
而在县衙旁边的广场之上,近千大汉正光着膀着热火朝天地训练着。
这是刘闲从流民和本地百姓中间招募的民军,如今典韦周仓正按照刘闲教导的现代军训办法训练他们。
虽然只训练了几天时间,不过这些民军的气质已经与之前有了很大的区别了。
这让原本心里没什么底的刘闲大为欣慰和高兴,更加坚定了用现代办法训练他们的决心。
刘闲虽然不是当兵的出生,不过大学军训那会儿迷过一段时间的军事。
因此翻阅了许多国内外有关的书籍,对于现代军事虽然不能说是了如指掌,不过却也绝非是个门外汉,对于各国军队的训练办法还是有相当程度的了解的。
刘闲回到县衙大堂坐下,想了一想,提起毛笔在一块木牍上写了起来。
所谓木牍,简而言之,就是一大块打磨平整的木片,用来书写的,与竹简是一个用途。
没过多久,身着甲胄,已经由囚犯变成军官的周仓大步进来,朝刘闲抱拳拜道:“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