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办事还用得着你教,让你去你就去!”说着跟大儿媳妇挤了挤眼儿。老大家的看了,总算放下心来,她这公公还没糊涂,立刻恭敬的屈膝行礼,走了。在外面转了一圈儿以后,慢悠悠的回来了,“爹,大管事去远处看着牲畜去了,不在,要不晚些时候媳妇再去看看。”老大家的说完就站在一旁不说话了。
“唉,看着牲畜也是大事,就先不要去烦他了,等什么时候闲了,我再找他算账!”四老太爷气哼哼的道。一旁四老太太听了,也无计可施,现在这百十来头牲畜可是天大的事儿,这牲畜不好了,要是靠两条腿走可就真苦了,这帮人能活下来的有一半就不错,现在听说去放牲口去了,也就不言声了。
这口角风波好过,可是这事情不好过,看着躺在一旁的,脸白的如同白纸的孙媳妇,一时愁云惨淡,满面愁容,都是女人,四老太太也生了好几个孩子,现在这个情况,流产也就是时间问题了。
这什么都怕念叨,在车辆再次启动以后,过了半天的时间,四老太太的孙媳妇有了出血症状,全家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这可得坚持到天津,要是在路上,大人也就说不好了,珍珠知道了,也只能默默的祈祷,亲自过来问有没有带着保胎的药,这个孩子虽然是怎么也留不住了,但大家都希望坚持到天津码头,不然就真的一尸两命了。
珍珠的这句话还真提醒了四老太爷家的人,因为孙媳妇这样,来的时候珍珠过去说让多带点药,他们确实带了不少,从保胎的到生产以后的,全都带上了,只是因为害喜害的连水都喝不了,所以这药熬了两副,只是还没喝呢,一闻到药味儿,就吐的昏天黑地的,如此这般了两次,家里只好放弃了。
今天看这架势,如果再喝不了,就麻烦了,没办法,死马当活马医吧,等车队停下来的时候,她们去熬药了。这次熬好了,也不敢多给喝,因为人已经昏迷了,反应也相对小一点,隔半个时辰给一勺喝,没想到这样还给留住了,四老太爷家的人一阵欣喜。
这高兴劲还没维持几个时辰呢,可能是因为喝了药的缘故,后半夜的时候芳娘醒了,人从昏迷中醒过来是高兴的事儿,可是随之而来的就是昏天黑地的呕吐,吐的人脸也青了,人也虚脱了,最后不光把苦胆吐出来了,家里人发现连血丝都有,这下四老太爷家的人对这个孩子再也不抱什么希望了,只盼着车队能快点到天津,好把这让人悬心悬肝儿的事儿有个妥善的解决。
先不说四老太爷一家的悲喜忧愁,两天以后的黄昏,车队抵达了天津城外,马上就要关城门了,孙文一马当先的跑上前去说话,黄三押着车队在后面慢慢的走。
珍珠的心剧烈的跳动着,她最担心的时刻到了,以前听王老汉说过,这古代虽然没有身份证,但是宗族保甲是很重要的,一个村子一个家族甚至一个人要出门也是要有官府的介绍信的——路引,她们都是偷偷跑路的,是没有路引的,这也是珍珠想请保镖的一个重要原因,希望这镖局是管用的。
果然过了一刻钟,就有跟着孙文的趟子手骑马跑过来,让大家进城,当车队浩浩荡荡的走到城门跟前的时候,守城的一个城门卫看到就有些疑惑,看了看一旁站着的孙文道,“孙文虽然你说你保的是人货镖,我怎么看不到什么货物,只看到人了呢?怎么还有两口棺材,这个说什么也都得打开看看,你这都是些什么人,我可没接到公文说有人口迁徙,看着怎么也有几百人吧,到底怎么回事儿,你可的跟我说清楚,不然上头怪罪下来,我可吃罪不起。”
孙文知道,这是看自己的人太多,觉得给的那点不够,忙笑道:“看马参军说的,这有多一半儿都是我们的自己人,我们这次可是倾巢出动,想好好保这趟镖,还想着过个肥年,拿一笔丰厚的花红呢。”说着又给了这参军一块银子。
那参军掂了掂大概有一两多,这才道:“不是我不讲交情,孙镖头也知道,现在到处都乱哄哄的,不得不小心,行了别的我也不说了,让他们都下车徒步进城,马车我们要挨个检查一下。”(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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