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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怎么我才说了几句话,你就没有胆了么,这会儿你再给我跪下,不觉得晚了吗,你个该死的小杂种!”大太太小人得志似张狂的喧嚣着,然后抬手向谢灵芸脸上扇去。
谢灵芸听到大太太刺耳的话,更是觉得受到了莫大的屈辱,不能反驳只能用牙死死的咬着嘴唇,红嫩的唇瓣被都被她咬出了血,她依然不敢放松,害怕一松懈心中的愤怒会脱口而出,那么她这一跪将没有任何意义。
本来她以为大太太骂她几句发泄之后,在狠狠的惩罚她,可是当她看到大太太,冲自己抬起的手,知道自己的脸会再一次受到伤害,自尊会再一次受到践踏,她只能要紧牙关拼命的忍着。今日所受的侮辱总有一天她会原原本本的还给大太太的,虽然今儿个也怪她不会审视眼前的形式,可是大太太这形同“痛打落水狗,的可恶行为,真的是彻彻底底激怒了她。
“大太太。”这时张嬷嬷突然走了进来,大太太高举的手定格当场。
“什么事!”大太太的口气不是很好的问张嬷嬷,心中暗恼张嬷嬷挡住了她心情狂喜的发泄。
张嬷嬷看到眼前的情形,心知惹大太太不高兴了,可是她看着手中的请帖,如烫手山芋一般赶紧的递到大太太跟前:“大太太,这是简亲王府的帖子,上面”话说一半,看了谢灵芸一眼,当触到谢灵芸半边已经红肿的脸时,眼中闪过一丝忧色。
谢灵芸自从张嬷嬷走进来,就仔细的看着她,她眼中闪过的忧色,也没有漏过她的眼睛,但是她可不会傻得以为是张嬷嬷担心她才如此,这里面肯定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直觉告诉她大太太手中的那份请帖就是关键所在。
大太太紧皱眉头的接过请帖,本来是随意的一瞄,她早就知道简亲王府还会下请帖,这是最起码的礼节,毕竟她之所以会来到京城,就是因为简亲王府的邀请。
可是当她看到请帖写的什么时,眼睛慢慢的睁大,然后猛地抬头看着张嬷嬷,不敢置信的喝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张嬷嬷已经听简亲王府送请帖的下人说了请帖上的内容,这会儿她也是很纳闷,不知道简亲王府这是何意,怎么会连子个小姐的名字也在上面,好像话里透露着强硬的意味,三位小姐是不可缺席似的:这会儿见大太太震怒的问她,她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了,可是她答不出来却也不能不吱声,只能含含粗糊的回道:“大太太,老奴,老奴觉得那简亲王府这也许是出于礼节,才才……………”“行了!说话吞吞吐吐的,要你”要你何用,大太太这伤人的话差点脱口而出,却被她生生忍住了。再怎么着这样有损主仆情分的话,她也不能说出口,张嬷嬷与她还有用,现在还不是说难听话的时候,更何况还当着小杂种的面。
谢灵芸真的很好奇大太太未说完的话是什么,又为何会因为一份请柬冲张嬷嬷发脾气,甚至不顾还有她在场就呵斥张嬷嬷:很想看一眼请帖上到底写了些什么,可是半边脸上火辣辣的疼痛,提醒她不可轻举妄动:大太太这时像头烦躁的狮子,她还是莫有动作的好,要不然引起大太太的注意,刚刚没有落下的手掌,保不齐又要招呼到自己的脸上,她可没有自虐的倾向。
可是她却低估了大太太心中对她的恨,应该说是对逝去凤姨娘的怨恨,只见大太太说完之后,慢慢的竟然扯出嗜血地笑容,一步走到她面前,用手抬起她的脸,眯着眼倨傲的说道:“呵呵呵,简亲王府下帖又能如何,我是嫡母,府中的事情我说了算。”然后用两只手使劲夹着谢灵芸的下巴,咬牙切齿的说道:“我说这个小杂种身体不舒服,不能赴宴,她就不能赴宴!”
“赴宴,谢灵芸费力的忽略下巴处传来的阵阵疼痛,仔细的听着大太太的话,在心里推敲这大太太说这话是何意,隐约的她能明白,可却又有点费解,听大太太的意思,去简亲王府赴宴不会让自己去,这虽然是她所盼望的,可是在这种情况下被大太太这样说,她却感觉汗湿了后背。
本来她打的主意是在去王府贺寿之前,以这件事情为前提,而向大太太要巧凤的卖身契。听到大太太刚刚说的话,她深深地知道自已又做了一件蠢事,低估了大太太虽然想给她儿子谋前程,可却不是她这庶出的子女能拿捏的。不知道接下来会有什么等着自己,只能期望别连累到巧凤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