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朱高煦在想事情,黄鼠狼静静的坐在一边,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呼吸声都尽量降到最低,看着那张略显稚嫩的脸,黄鼠狼的心里却不敢有一点不尊敬。
“其他的事情暂时先放下,你把那些女人的事情处理好就行了!”朱高煦站起身子:“至于那些人那边,派着人盯着,只要不出什么纰漏就好。”
“是,王爷!”听到朱高煦这样的吩咐,黄鼠狼点了点头,心里却是松了口气:“一定不会让王爷失望!”
伸手拍了拍黄鼠狼的肩膀,朱高煦迈步走到了楼梯边,踩着楼梯就走到了楼下。手中的大折扇轻轻的煽动,嘴角带着一丝笑意,颇有翩翩浊世佳公子的风范。
“人我给你带来了,看着就心烦!”花娘站在楼梯口,在他的伸手真是玄苦大和尚,还有他的那个小徒弟。两个人都是一脸惊喜的看着朱高煦,尤其是那个小和尚,激动的热泪盈眶的。估计这段日子,小和尚的生活水平一定下降的很厉害。
至于玄苦大和尚,嘴里叼着鸡腿,腰间别着酒葫芦,一看里面就不是空的。走起路来,颇显沉重,脸上洋溢着满意的笑容,显然有些乐不思蜀了。
“参见王爷!”玄苦大和尚见到朱高煦,双手合十,行了一个佛礼:“许久未见,王爷风采更胜往昔,实乃大明国幸事。”
朱高煦一愣,打量了一下玄苦大和尚,没想到他居然还会拍马屁,忍不住盯着玄苦大和尚看了起来。
“王爷,为何如此看待贫僧?”玄苦和尚经历过大风大浪,只是笑眯眯的迎着朱高煦的目光,声音淡然且平和的说道:“如果有什么吩咐,还请王爷示下!”
朱高煦摆了摆手,笑着说道:“吩咐倒是没有,本王将你放在这里,每日粗茶淡饭,可有埋怨?”
“青灯古佛,本就是出家人应有之义!贫僧虽然与佛门无缘,但是也是受过戒的,口舌之欲还是能坚守的。至于答应为王爷效力,贫僧就不会多想,能用到贫僧的时候,王爷自然就会吩咐下来。”
看着一副高僧做派的玄苦大和尚,朱高煦无奈的摇了摇头,如果把吃完鸡腿的嘴擦一擦,再把刚喝完的酒的酒气弄掉,顺便把那个大葫芦送给了,或许自己会相信他的话,现在看来,绝对是装的。
“好了,废话不多说了,本王今天来是带你走的,前些日子情况太过特殊,现在和我回去吧!”朱高煦面不改色的看着玄苦大和尚,至于自己忘记的事情,自己不提,谁敢提?
“是,王爷!”玄苦大和尚倒是无所谓,自己的到来肯定会有些麻烦,虽然从京城那么简单的就走了,可是那些锦衣卫会如此轻松地就放过自己?那是不可能的,朱高煦做一些安排也是肯定的。
点了点头,朱高煦带着玄苦和尚就离开了清心居,摇晃着大折扇在街上东逛一圈,西逛一圈。
在玄苦大和尚离开清心居的同时,一个人影从不远处的茶摊上坐了起来,大声的说道:“老板,结账!”说着从怀里拿出一张宝钞,压在了桌子上。
“好嘞!”正在忙活的男子也喊了一声,用力的甩了甩手中的抹布,笑着来到男子的身边,不动声色的将宝钞踹到自己的怀里:“那个玄苦和尚出来了,我马上回去报告大人,你在这里继续盯着。”
“我明白!”老板点了点头,笑着说道:“您慢走,得空在来啊!”
把这个大和尚安排到哪里去呢?朱高煦一边走着,一边琢磨着。放到香山庄园当然是最好不过的,可是那些锦衣卫的暗探怎么办呢?要不就用大和尚做诱饵?
朱高煦可不认为自己在南京做的事情,如此轻易地就会被放过去,锦衣卫吃了这么大的亏,怎么可能会善罢甘休?只要自己把北平的锦衣卫暗探弄掉一部分,绝对能把锦衣的目光吸引到北平来,南京的朗德贵肯定也能压力小很多。
“王爷,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让您为难了?”玄苦大和尚见朱高煦一路都在沉思,也在说话,忍不住向前走了几步,躬身问道:“如果事关玄苦,还请王爷直言相告!”
回头看了一眼玄苦大和尚,朱高煦明显一愣,不过接着笑着说道:“确实和你有关,也的确应该问问你的意思。”
“请王爷直言!”玄苦大和尚倒是不悲不喜,一脸淡然的看着朱高煦。
点了点头,朱高煦沉声说道:“本王从南京把你带出来,显然是狠狠的扫了锦衣卫的面子,相信锦衣卫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这些日子你在清心居,想必也是有耳闻的吧?”
“是,王爷!”岂止是有耳闻,这些时日自己的后院来过好些个探子,只不过清心居的人手给力,这些探子都没得手罢了。至于名目张胆,倒是没人敢来,这里毕竟是北平府,不是南京。
“这一点本王早就料到了,以后你要常在北平,如此被他们骚扰,终究不是办法。本王想让你跟在本王的身边,就必须剪除掉北平府那些暗探,让你有用武之地。如此一来,你恐怕要涉险了。”朱高煦笑着看着玄苦和尚,静静的等待他回答。
玄苦和尚大笑:“原来是此事,玄苦还以为是什么事情,既然是此事,那就请王爷尽管安排。”
“如此甚好!”朱高煦笑着点了点头,转回身不在说话,想来想去,朱高煦觉得还是杀一杀锦衣卫在北平府的气焰,不然做什么事情都有他们来骚扰,实在是得不偿失。
鼎翔当铺,位于北平内城的城门口不远的一条街上,生意算不上好,也算不上坏。伙计百无聊赖的靠在门口,目光不时的从过往的人群中扫过,脸上带着几分懒散的神情。
掌柜的在里间屋,双腿搭在一边的椅子上,面前摆着几个小菜,放着一壶酒,自斟自饮的不亦乐乎。
“你们家掌柜的在不在?”一个男子走到门口,拉着店小二,急切的问道。
对着柜台里点了点头,小二皱着眉头打量着来人,当看到男子的脸,小二连忙一躬身,对着里面喊了一声:“掌柜的,有贵客到!”
男子迈步就走进了当铺,外面的小二则是收起了刚刚的表情,面容认真的看着过往的行人。
走进店铺之后,掌柜的已经出现在柜台里,看着男子,脸色一变,接着便大声的喊道:“先生有何事情?”
“掌柜的,你看看我这件玉器多少钱?”男子拿出一个包裹,从里面拿出一个玉器:“玄苦和尚被高阳郡王接走了,去了哪里还不知道,我已经让人跟上去了。”
“残缺破败玉器一件,抵钱八百!”掌柜的对着外面喊了一声:“我已经知道了,你先去吧!”说着写了一张当票给男子,又从柜台下面拿出了八百文钱,伸手交给了男子,笑着说道:“你收好了!”
男子点了点头,伸手拿起当票和钱,对着掌柜的点了点头,迈步向着外面走了出去。
掌柜的看了看,脸上的神情不变,对着小二吩咐道:“你看着店,我到后面去一趟!”说着将账册用木板一压,刚收上来的玉器,随手扔到一边的一个盒子里,转身向着后面走了出去。
小二没有了刚刚的严肃,依旧将身子靠在门框上,慵懒的看着过往的行人,一切依旧那么和谐、宁静。
当铺的掌柜的推开院子的后门,沿着街道走过两个门口,面前就是一个小酒馆,真的是小酒馆,只有两张桌子,十几个凳子。掌柜的趴在柜台上,一边放着一个大酒瓮,撒发着酒气。
“掌柜的,老三样!”当铺的掌柜的喊了一声,笑着说道:“上一躺你的茅房,你先准备着!”
“好嘞,半斤熟肉,一个腰花,外带三两老白干!”掌柜的熟练的喊了一声,转过头去拿酒壶,招呼后面的自己的婆娘:“把东西拿上来!”
当铺掌柜的走到后堂,伸手推开后门,出现在他面前的是一个不大的小院,左右两侧各有一间偏房,面前则是三间正房。没有犹豫,当铺掌柜的沿着右侧的小路绕道了东偏方的后面,推开一个篱笆门,这里是一个菜园子,边上还有两间小草房。
“谁?”一个声音在不远处想了起来,一个男子手握着锄头,正在侧面盯着当铺掌柜的。
“我,冯德伦!”当铺掌柜的连忙报上自己的名字:“有事情要见两位大人!”
手握锄头的男子打量了一下掌柜的,对着身边的一个男子道:“看看有没有点灯笼!”
男子点了点头,走到强根的下面,踩着墙头窜上了一棵树,手搭凉棚向小酒馆的方向看了过去,只见一盏红色的大灯笼高高的挑着,随着风轻轻的摇晃着。
“大人,前面的灯已经升起来了!”男子肯定的点了点头,直接从树上滑了下来:“没有问题!”
手握锄头的男子点了点头:“跟着我来吧!”说着向后面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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