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漂亮吗?”
“漂亮
这样的答案不用回答蔡芍芬也会知道,可他却为此癫狂起来,笑得瘆人:“我宁愿我长得再普通不过没有这么一副臭皮囊!!!”
蔡芍芬莫名其妙的就哭了,哭得撕心裂肺,刘澜看得心疼不已:“有什么委屈你可以和我说。”
再一次摇头,但却已雨过天晴,只见破涕为笑的蔡芍芬一瘸一拐的向前走,只不过之前察觉不到的疼痛现在却痛彻心扉,刘澜赶了几步来到他面前。很郑重的说:“如果你不怕流言蜚语,我背你。”
“蹲下!”
女子很干脆的趴在了刘澜的背上,只不过回驿馆这一路刘澜与她无疑是最受人注目的。可是身为当事人的两人却充耳不闻。
男子说:“很多事并不如人所愿,发泄出来就好了。”
女子流着眼泪悄悄说:“谢谢你。”
男子说:“我是不是该说不客气?”
女子没有说话。
只是紧紧抱住他的脖子,良久,才说道:“假如有一天,我再向今日一样迷路了,你还会为我指路吗?”
男子没有丝毫犹豫:“如果你愿意,我会的。”
城内刘澜背着崴了脚的蔡芍芬回驿馆的同时,之前将这里发生一切都尽收眼底的一位老人却又出现在洛水河畔,他的年纪很大了。耄耋的年纪,满头银发。一脸皱纹挤作一团,而在其身后不远处则跟随者一位中年。恭恭敬敬的,腰始终弯着,一副随时听候召唤的样子。
老者在洛水畔流连,眼中充满了回忆,不过远方突然来了匹快马,落马后在身后中年耳边低语一番便即告退了,随后中年男子出现在老人身边,还未开口,老人却率先问道:“之前那一男一女是何来路?身手很好啊。”
中年恭敬的说:“回父亲的话,那女子应该就是蔡讽幼女,与其弟蔡瑁一起来雒,听说是要入太尉府。”
“要入太尉府?”老人嘴里念叨了一句,中年便又恭恭敬敬的说道:“父亲不知,如今的太尉张温乃蔡家姐弟之姑父。”
“既然蔡家小子是为了入太尉府,那她来雒又是?”
“这就不清楚了,如果父亲想知道,孩儿……”
“不必了,就算不打听,我也能猜到一二,枉蔡讽自诩天下诸蔡以荆州蔡最盛,到最后却让家中妇孺到雒阳来自荐枕席,这般与陈留蔡又有何区别?”老人冷哼了一声。
“父亲是说蔡邕?”
“可悲可叹。”老人没承认也没否认,一脸平静的向前走了几步,突然又说道:“对了,那位年轻人呢?就是蔡家的幼子?”
“那人并不是蔡讽幼子,孩儿也是第一次见,还不清楚来路,不过观其身手面相,到颇似最近士林中声望最隆的一名年轻人。”
“何人?”
“鹰眼皓首,英武犀颅,如果孩儿所料不差的话那年轻人估摸着就是被许子将称为长平桓桓,上将之元的小卫青刘澜无疑了。”
“竟会是他。”
“也只是猜测。”
“对了,刚才府里前来有何事找你?”
“不是找孩儿,是中涓张让前来,说天子欲要重商受俘之事,希望父亲能登殿……”
中年人还没说完,老人摇着手中鸠杖道:“回绝了。”
“这……”中年有些为难。
“这什么这,就说我老了,没那个精力了。”老者说完便拄着鸠杖离开了,这鸠杖乃朝廷颁发给所有七十岁以上的老人之物,不仅有着尊老的象征,更有着地位尊崇的表现,因为每一位被授杖的老人,见了官员都不用行礼。
不过这当今天下敢回绝灵帝者身份自是不一半,区区一根鸠杖,也就算不得什么了。(未完待续)
ps:这位老者也就一小配角,身份名字也就不写出来了,能猜到可以到书评区吼一声,奖励嘛,大大滴,口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