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驿馆,一众人无法睡眠,就继续喝起了就来,席间跟踪支谦闫志回来将支谦的家底大致说了些后刘澜让他安排人手盯着以防不备后话题便彻底转换了,当然话题不管如何变,今夜也逃不出花魁来莺儿的头上去,武恪喝着酒感叹着那花魁小娘们确实水灵啊,如果能和这小娘们翻云覆雨一次,就算是少活十年也值当。∏∈∏∈,
张飞呵呵笑道:“不错不错,可惜人家卖艺不卖身。”
刘澜感叹一句还好人家不卖身,不然就你俩这莽大汉一点也不懂怜香惜玉,这一晚上折腾还不把人家姑娘折腾死喽?
张飞傻笑,武恪不满,说:“司马,你别看老武我糙,可这方面细心的很,该温柔该强猛,这方面的拿捏那可是准的很,保管让那小娘皮欲仙欲死。”
一群人起哄哈哈大笑,张飞则一改口风问道:“老武,你以前也是商贾?”
“是啊,怎么?”
“俺也是啊。”张飞就像是找到了知音,说道:“那时候一定备受白眼吧。”
“可不是,比乞丐花子强不了多少,后来犯事就去了幽州,若不是遇到司马,估摸着早死了,当初跟着司马不仅回复了白身,回到河东更混出点人模狗样来,这一切都得感谢司马啊,反正这份恩情啊我武恪是一辈子都不会忘的。”
唏嘘不已的武恪还要继续回忆却被司马打断了,都过去的事了,当初在草原是你们自己帮自己。甚至是帮我,如果没有你们。也不会有我今天,早就死在草原了。虽然你离开了,可我的脑子里啊,一直想着我们这些老兄弟们可以重聚。
“快了司马,最多半月,不管是吉康还是阿泰就都能见到了。”
“是啊,可还有几人却渺无音讯啊。”刘澜叹了口气,然后收拾心情,道:“老武啊,虽然我不知道你回河东后干了什么。是不是从操就业,但我想不管你干什么,还是咱们老兄弟在一起最好啊,照我看,干脆把我侄女和大哥大嫂一并接到幽州得了,那里有张正的婆娘和孩子,到时候互相有个照应,岂不更好?”
武恪哈哈大笑,沧桑的脸庞满是憧憬的笑意。他是真的心动了:“成,成啊,不过还得说服大哥和大嫂,当然还有那妮子。如果他们同意,我就举家迁徙幽州,再和这帮好兄弟们大碗喝酒大块吃肉。”说完将手中酒樽内的酒水一饮而尽。大叫一声:“痛快。”
其实当初武恪的武力值并不是他们当中最高的,如今有了张飞关羽那就更不用说了。可有一点却是刘澜无法忽视的,那就是沉着。这一点同性子沉稳的张正不同,张正的沉稳,在总揽全局时能起到关键作用,而武恪的沉着,则能在一些突发事情时有着冷静的分析,也许这就是所谓的阅历经验,遇到事情首先想到的不是埋怨而是该如何处置,这一点是刘澜最为看重的,当然武恪又并不等同与传统意义上的老男人,说话都要自居斟酌,办事更是谨小慎微,所以这样的男人,有着与其年龄相符的沉着却又不输年轻人热血的男人,刘澜又如何不希望他能够归队,更何况就算没有这些原因,就只他们曾经是生死与共的袍泽兄弟,刘澜就会双手欢迎。
再说了武恪刚才说自己混的人模狗样,刘澜是要打问号的,黄巾暴乱怎么可能没有波及到武恪的老家呢,而且他又没有什么真正的谋生本领或是一技之长,在这混乱的时期,武恪没有被裹挟成了黄巾党徒就已经够庆幸了还指望混得人模狗样,简直就是天方夜谭,而且他的面色充满了菜色,这足以看出武恪这些年和大汉朝的普通百姓一样都过的不好,刘澜之所以没有点出来,甚至是刻意规避这些,全是因为男人那虚妄的面子,更何况就算问了又如何,同情怜悯?绝不是,在刘澜心中,老武能咬牙坚持熬过了这几年的辛酸生活本就让人敬佩了。
天色不早了,大家陆续散去,可张飞却搬了坛好酒去到了武恪的屋里,武恪笑道:“怎么,还没喝够?”
张飞舀酒说道:“当然,再喝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