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令:凡我教众,须守信义,出言如山,不得违诺失信,对教外人士亦当守信;第二令:同教教众,即为兄弟姊妹,情同骨肉,重情重义,生死不渝……呵呵,原来刻的是魔教的戒令。看来这东西是一件信物,难怪那教主如此着紧,若非为了逃命,只怕他还舍不得丢呢!”接过丐帮弟子捞出来的令牌,向忠勤看了一下,说道。这几枚令牌上刻得都是汉字,他虽然读书不多,这几年做舵主后却也学着认了些字,自然能辨识出来。粗粗看了一遍,眼看这令牌并没有以什么奇异之处,他也不在意,随手递给了方毓霞和郭破虏。这几枚令牌本来就是两人要搜寻的,向忠勤自然不会留着。
接过这六枚圣火令,方毓霞和郭破虏仔细看了一下,发现除了向忠勤所读的两条小令外,还有三条大令和三条小令,合为三大令、五小令,俱是魔教戒令。
就成了魔教呢?”郭破虏看了一会儿,问道。
向忠勤闻言,“呸”了一声,说道:“不过是蛊惑人心罢了,你看那些魔教之人,有几个遵守戒令的。刚才那魔教教主,见势不妙就丢下他人逃跑,可不就违反了第二条小令,又有谁能惩治他!非但如此,这魔教行事也极为诡秘,不但在各地鼓动人造反,还收拢了许多为非作歹、滥杀无辜、奸淫掳掠之人,作恶多端、声名狼藉,它不是魔教。又有什么是魔教?”
想到刚才那石教主所谓,郭破虏点了点头。心道:“自己都不遵守的戒令,还留着做什么呢?看来这魔教戒令果然如向大哥所说。是用来蛊惑人心的。”
“这些戒令,确有不妥之处。你们看这第一大令‘不得为官做君:吾教自教主以至初入教弟子,皆以普救世人为念,决不图谋私利。是以不得投考科举,不得应朝廷征聘任用,不得为将帅丞相,不得做任何大小官吏,更不得自立为君主,据地称帝。于反抗君皇之时。可暂以王侯、将军等为名,以资号召。一旦克成大业,凡我教主以至任何教众,均须退为平民,僻处草野,兢兢业业,专注于救民、渡世、行善去恶。不得受朝廷荣衔、爵位、封赠,不得受朝廷土地、金银赐与。唯草野之人,方可为民抗官、杀官护民;一旦为官为君。即置草良于度外矣。’不说称王称侯之后谁能放下,若是无人做官,打下了天下又有谁来治理呢?那样的话,岂不还要天下大乱。而且这魔教信众一旦觉得不公。便要‘为民抗官、杀官护民’,这话说的好听,谁又知道是不是起兵造反的借口呢?不断造反。却又撒手不管后事,说他们是魔教。一点也没有错!”方毓霞道。
听到这段解说,周围众人俱是点头称是。只知暴力破坏。而不思安定地方,这魔教实是大害。向忠勤赞道:“还是方姑娘说的分明,我们这些粗人,可就看不出这些了。老向我刚刚看到这戒令时,心里还为它叫好呐,哈哈!”
方毓霞微微一笑,说道:“丐帮多豪杰之士,行侠仗义之时,也是有理有据,却是比魔教强的多了。洪老前辈一生没有错杀一个好人,更是我辈楷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