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师伯本来没有想到这个小师妹虽然平时高傲冷酷,但是还是很温柔客气的,再看现在,一提到玉郎这哥名字,那眼睛里分明就是出现了火光,本来想好好的跟自己的这个小师妹说说话,要不是为了她的洞府,自己才不会这样的低三下四的,自己的目的很简单,就是为的便是那个洞府,如今见殷月将话说满,又想到了一些并不愉快的往事,当即沉下脸面,嘲讽道:“是啊,你说的还真是没错,我说小师妹,没错,当初那个偏心的师父他的确给了玉郎,你也不看看,他都那么老了,脑子肯定不是很灵光,你也是知道的,这么多徒弟,他谁也不疼,竟疼一个徒孙,这不是有病是什么?你们还说他正常,那个老东西,竟然还说他是千年难遇的人才,是玄女门未来的希望,不仅将法宝给了他,甚至还连洞府都给了他。他凭什么这么做啊,一个徒孙待遇都比我们高,而我们这些徒弟却什么都没得到。我们可是他的亲徒弟啊,你知道的!哼,还以为他是谁呢!看看吧,你看看,现在呢?玄女门现在都成什么样子了,还说的好听的,说什么是玄女门的希望呢?还希望呢,他都死了,你们还守着希望?!一群傻子!”
俗话说,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但是自己打额这个师伯却正好触动了师父的内心!冷箐月听了一惊,她一直在想,那玉郎到底是个什么人?谁料,算起来,竟然和自己是一辈,听来,似乎是殷月的徒弟,自己的师兄或者师姐?!只是,徒弟死了,师傅伤心是正常的,可是,不就是一个徒弟吗?为何自己的师父会如此伤感?
而那殷月听了冷箐月师伯的话,顿时眼睛里一道寒光闪过,生气起来,一改平时的冷酷态度,朝着那个师姐吼道:“你还敢说,别以为你一点责任都没有,你以为玉郎的死你没有关系?少在这里装好人,你是个什么东西这样的人!要不是当初,你急功好利,玉郎又怎么会死?我说,你也太黑了吧,你这样对的起死去的人吗?你这样心里不自责吗?现在倒好,你现在还想抢他洞府?!我说师姐,做人要对的起自己的心,你的呢,你良心呢?”
冷箐月就这样呆呆的看着自己的师父咆哮一般的看着她的师姐,却也不好插手!毕竟自己刚来,高冷的师父还不是很能接受她,于是想着继续看下去!
让冷箐月没有想到的是,师父的话一出,师伯却也不示弱,一双大眼睛瞪着殷月,立时瞪了回去,冷冷的说道:“你别站在说话不嫌弃腰疼,那个玉郎的死是我的责任吗?你自己想想,哦,天底下难道只要是死人的事情就都是我的事吗?你太高台我了吧!那个玉郎啊,本就是哥废物,你又交的不好,技不如人,反而要咬我一口,师妹,你从小便是这般样子,出了任何事情都不肯承担,反而要推在别人身上,难不成,这事也要往我身上泼脏水吗?我急功好利?那我倒是要问问你了,你说我的错,那么怎么我没有死呢?反倒是你,师妹,那玉郎,当初我要是没有记错的话,是为了你才涉险吧!”
听了这话,殷月脸色顿时失去了一贯的平静,瞬间变得极为难看,仿佛想到了许多难过的,伤心的,不愿意再想起的事情,只见她手竟然开始不停地抓自己的头发,眼泪却不停地流下来,说道:“不是的,不是的,是你……是你……就是你……”
那师伯见殷月如此这般,并不退让,反而接着说道:“何况,那洞府可是玄女门的,虽然当初给了玉郎这个小子,可现在他已经死了,这洞府已经是无主的了,我说了要住,自然是住定了的,你以为掌门师兄会向着你吗?我不过是来通知你罢了!”
随着师伯的话源源不停地送入殷月的耳中,她的身体开始极为剧烈地颤抖着,双拳紧握,眼神也不像是冷箐月当初见她时那般冷淡,先是突然空洞、茫然起来,随后,便毫无征兆地向着师伯扑去。
那个师伯没想到,只是几句话,殷月竟会变成这样,当即吓得向后退了一步,大惊失色道:“怎么又犯病了。”说完,就想离开。(未完待续。。)
ps:头晕,流鼻血,神啊救救我吧!唔,痛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