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树萍调转矛头对妹妹埋怨道:“你这当老姑的就没心没肺,初夏小时候让你带了几年,现在也跟你是的了!”
任树丽听到姐姐这话,哭笑不得道:“我怎么没心没肺了?”
任树萍扭头冲厨房外了一眼,随即压低声音道:“你还好意思问,你你家那冯利伟,你说你跟他这么多年享福了吗?当初你要听我的,至于现在这样吗?”
任树丽皱着眉头道:“姐这都多少年了,你老说这事干嘛!”
初夏在一旁附和道:“就是,你整天不是说这个,就是说那个的,烦不烦啊?”
任树萍伸手掐了初夏一下怒道:“死丫头,你还嫌我烦了,我还不是为了你?”
一旁帮忙的任树军媳妇褚伟红笑道:“二姐,这些事啊你去问小陈吧,他肯定比初夏清楚!”
任树萍听到这话,点了点头,转身迈步走了一步,突然转身道:“那小子这会没在屋里,等他回来我在问,初夏你赶紧跟我说!”
初夏烦得在那直跺脚,面粉撒得更多了,任树丽到赶紧道:“初夏你干什么那,那面全撒到你那新衣服上了,快去掸掸!“
任树萍听到这,突然想起初夏这身衣服了,张嘴又道:“你这衣服是不是他给你买的?”
初夏有种要崩溃的感觉,正好这时候听到陈致远的声音,赶紧喊道:“死胖子过来,我二姑有话问你!”
陈致远放下东西,傻乎乎的凑了过来,丝毫没察觉自己媳妇把自己给卖了。
任树萍到陈致远,一下找到了火力集中点,拉这被初夏当成了炮灰的陈致远进了初夏那屋子。
初夏自己那烦人的二姑可走了,立刻眉开眼笑的洗了手,要收拾下撒在裙子上的面粉。
任树丽了初夏这身衣服,笑道:“我们初夏本就漂亮,一穿这裙子更漂亮了,不过这裙子是不是有点短啊?”
褚伟红一边忙活着手里的活,一边笑道:“三姐,这你就不懂了,现在年轻人都这么穿,对了初夏你这衣服多少钱?”
初夏正忙着掸掉裙子上的面粉,想也没想道:“二万多!”
任树丽砰的一声把菜刀仍到案板上惊道:“多少钱?”
不等初夏回话,一旁褚伟红帮她回答道:“二万多,初夏啊,你可找个好对象,这么舍得给你花钱,一身衣服比你大舅一年赚的钱还多!“
初夏听到这心里甜滋滋的,任树丽又了初夏的裙子,喊道:“你这丫头还不回去换身衣服,有穿这么贵衣服做饭的吗?”
初夏伸手指着自己那屋子道:“二姑在里面,我怎么进去换啊?”
任树丽笑道:“行了,你去陪你爸说说话,这里有我们就行了!”
初夏跑到任树丽跟前,亲了她一口,笑道:“还是老姑对我最好!”
任树丽笑道:“这孩子,快去吧!”
初夏笑着找父亲去了,这边的陈大官人可倒霉了,任树萍就跟审特务似的,就差问陈大官人今天穿的什么颜色的内裤了。
陈大官人心里这个煎熬,想走,但这是初夏的二姑,那里能说走就走,只得耐着性子回答她那比天上星星还多的问题。
初夏到走廊上堆着不少烟酒,知道这是陈致远买的,便拿了不少,走进父亲的屋子给几位叔叔还有姨夫分了。
任树强着手里的中华烟,对初夏笑道:“初夏,这小陈长的一表人才不说,还挺有钱的,就他那车我就得几百万,你跟了他,以后可享福了,等你俩结婚了,把你爸接过去也享享福!”
初夏坐在父亲身边,听老叔这么说,心中又是羞涩又是甜蜜。
任树森拍了拍女儿的手,问道:“初夏,你跟致远以后有什么打算吗?”虽说那会自己几个弟弟妹妹都反对这么早就问他们结婚的事,但任树森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
以后当然是要跟那死胖子结婚了,可这话初夏说不出口,低着头不回答父亲。
任树军拆开手里的烟,抻出一只,点燃道:“大哥这事一会让二姐问,咱们大老爷们的问,初夏肯定不好意思说!”
下午快4点了,任树丽喊道:“好了,都过来帮忙,准备吃饭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