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树森被妹妹问得一头雾水:“我怎么糊涂了?”
任树萍翻了个白眼道:“你闺女都跟人住了好几个晚上了,我你这当爹的非但不阻止。好像还一点都不担心!”
在京城住院的时候,任树森在病房中初夏跟陈致远神色都不对。就猜出这俩年轻人没忍住,借着中午的功夫干了点没羞没臊的事情,那时候任树森感觉陈致远这小伙子不错,把闺女交到他手上也放心,也就没说什么,后来初夏跟着陈致远出去住,自然也没反对,今天听到妹妹说到这,想了一下,自己这当爹似乎是有点不太关心闺女。这要换了别人的爹。肯定对女婿三审六核,一切都满意了才会同意这种事,想到这苦笑道:“这年轻人的事你让我这老头子怎么说,不过初夏跟着致远这孩子我放心!”
任树萍撇了下嘴道:“等他俩结婚了,生了孩子你在放心吧。现在你闺女什么都给人家了,你就不怕那小陈当了陈世美,来个始乱终弃?”
任树森听到这,心里也有点没底,了妹妹,道:“小陈不会吧?”
任树萍道:“什么不会?这事那有准,我你赶紧催催他,让他跟他父母说说,找个时间。两家人见一面,把这事定下来在说!”
任树森想了一下,感觉这事按照妹妹说的办最为稳妥,便点了点头道:“等小陈来,我跟他说说!”
任树萍哥哥答应下来,又嘱咐道:“你得催他尽快。别磨磨蹭蹭的,知道不!”
任树森笑道:“知道了,知道了!”
陈致远开车到了初夏家楼下,琢磨下就不上去了,反正一会也得下来,掏出电话给初夏打了过去,让她下楼。
初夏放下电话,穿上衣服,跑到父亲那屋道:“爸,二姑,我出去了,中午不回来吃了,你们吃吧!”
任树萍初夏扭头要走,一把拉住她道:“你等等,是不是小陈来了!”
初夏点了点头道:“是啊,怎么了?”
任树萍道:“赶紧给他打电话,让他上来,你爸有话要跟他说!”
“什么事啊?这么急,回头在说不行吗?”初夏不知道二姑跟父亲要干什么,疑道。
任树萍这急脾气那里能等,急乎乎道:“什么事?你说什么事?你的事呗,快去!”
初夏一下想到刚才二姑跟她说的话,有些不好意思道:“这事这么急干嘛?”
任树萍伸出手指戳了下初夏光洁的额头道:“也就你个没心没肺的丫头不着急,真不让我们这些当老人的省心,快去!”
初夏扭头了父亲,任树森点了点头,便掏出电话又给陈致远打了过去,告讼他父亲有事找他。
大官人收了电话,也是一脑袋雾水,一边琢磨这到底是什么事找自己,一边迈步上了楼。
任树萍陈致远上来,把他拉到任树森的屋子,道:“小陈,这事本不该我这当姑的说,但是初夏她妈没的早,这事我不管,谁管是吧?”
陈大官人脑袋上的雾水更浓,傻乎乎的点了点头道:“是啊!”
初夏心里想到接下来要说的事,俏脸又飞起一抹诱人的红霞,站在那里低着头不敢陈致远。
任树萍走到哥哥身边,捅了一下他,道:“哥你说!”
任树森啊了一声,随即琢磨过来,这事确实自己说最合适,想了下措辞道:“致远啊,你你跟初夏也认识好几年了,你们岁数也都老大不小了,我琢磨这,是不是把你们的婚事给定下来?”
陈致远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脱口到:“啊?”
任树萍他那样子,心里一阵来气,道:“啊什么啊?你不乐意!”
陈大官人赶紧点头道:“乐意,乐意!”他哪敢说半个不字,不过心里也是一阵打鼓,苏冰旋跟宋幕青那可怎么办啊?
任树森咳嗽了一下道:“我跟初夏她二姑意思是,抽个时间见见你父母,双方大人坐一块说说,就把你们的事给定了,你那致远?”
陈大官人现在一脑门子官司,上次父母可是见过苏冰旋的,这要是猛然让他们跟初夏的父亲见面,自己怎么跟他们解释?说不要苏冰旋,要初夏了,依自己老爹老妈那脾气,非得暴打自己一顿不可,可现在任树森都说到这了,自己要是不同意,先不说任树森怎么样,初夏估计就得伤心死,想到这陈大官人一咬牙道:“行!”车到山前必有路,走一步是一步吧。
任树萍陈致远答应下来,又催道:“那你父母这周日有空吗?我们过去!”
陈大官人没想到任树萍逼得这么紧,心里琢磨了下道:“二姑,我上次不是跟你说我家在市里开了个食疗养生会馆嘛,现在那会馆正在建设中,他们都在忙着那事,您能不能等到那会馆的事都弄完,在见面?”陈大官人现在是能拖一天是一天。
任树萍听到这一皱眉道:“我知道他们忙,可抽出一顿饭的功夫都抽不来?小陈你放心,你只要跟他们说了,你这事可比那什么会馆重要多了,我相信他们会抽出时间的,就这样定了,你尽快跟他们说,这个月内找个时间咱们见一面!”
陈大官人听到这差点没哭了,可人都说到这份上了,自己要不答应,这事可就麻烦了,只得硬着头皮把这事答应下来,心里琢磨这回头怎么给父母解释。
初夏中午两个人都要喝酒,就没让陈致远开车,俩个人步行过去,走了一会,陈致远眉头紧锁,跟他说话,他回答的也是前言不搭后语的,芳心中不由开始胡思乱想,胖子是不是有别的女人?是不是不想跟自己结婚?
初夏心里越想越多,越想越难受,一把拉住陈致远,眼泪转眼圈道:“胖子,你是不是外边有的别的女人?是不是不想跟我结婚?”
陈致远听到这,扭头一初夏那可怜兮兮的面容,心里一疼,伸出手擦了下她眼角溢出的泪水,柔声道:“怎么可能有别的女人那,我做梦都想娶你的!”大官人前半句话假得不能在假,后边这句到是发自肺腑。
初夏听到这,芳心稍安,嘟着嘴道:“真的?”
陈致远牵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衣兜里,迈步向前走,嘴里道:“真的,我骗你干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