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随着一声声响,木庭筠的行李箱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她和戚晓甜都是潇洒不羁的性子,在楚城,有家长管着,多少还有些拘束,现在到了帝都,便成了出了笼子的鸟了,两个人没有耽搁,到了帝都的第一件事就是抱头喝了个痛快。
喝完酒,戚晓甜回了提前租好的公寓,而木庭筠也拿着阎擎胥之前给她的门禁卡,不客气地住进了这栋‘闲置’的别墅。
别墅很大,但是却没什么佣人。
木庭筠喝的有些多了,拖着行李随意打开了一扇‘顺眼’的房门,丢下行李,就成大字型,趴到了床上。
这床真是太软太舒服了,味道也好好闻。
木庭筠呢喃着,深深嗅了一下,迷迷糊糊地就睡了过去。
而此时别墅主卧的浴室里,阎擎胥深深地蹙起了眉。
这间房间除了他自己,从来都没有人敢踏进来一步,但是此刻,他明明就听到了一声明显的声响在卧室响起。
关了花洒,阎擎胥一把拽过一旁的浴袍,简单系了一下,就打开了浴室的门。
也许恼怒于自己的房间被擅闯,所以阎擎胥的动作有些粗蛮,浴室的门发出不小的声响,吵醒了刚刚有些睡意的木庭筠。
木庭筠抬头,就看到氤氲的水汽之中,阎擎胥一身白色浴袍,信步而来。
因为扣子系的很松,所以坚实的胸膛以及腹肌都清晰可见,完美得让人脸红心跳。
木庭筠看着眼前这让人血脉喷张的一幕,努力地晃了晃脑袋。
这一幕,这胸膛,怎么看着有点眼熟?
难道自己又做春梦了?
木庭筠喃喃地摇了摇头,然后伸手捏了一把自己的大腿。
不过显然,她喝多了,手上用不上力。
不疼,卧槽,真的不疼。
木庭筠发现这个事实以后便笑嘻嘻地站了起来。
既然是梦里,那还有什么好怕的?
阎擎胥,让你老是在我面前装的那么高冷,看我在梦里怎么好好欺负欺负你。
阎擎胥就这么站在原地,看着木庭筠那神神叨叨的笑容,内心只有一个感觉,这个死丫头把自己喝醉了。
她居然敢把自己喝醉了。
该死,他很生气。
阎擎胥正在兀自生气的时候,木庭筠已经摇摇晃晃地走到阎擎胥的面前了。
木庭筠走到阎擎胥面前,很近很近的距离,近的阎擎胥的呼吸都有些凝滞了,然后,阎擎胥就看着木庭筠伸出自己葱白的小手,颇为挑衅地抚向自己的胸口。
生平第一次,阎擎胥那么清晰地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
也是第一次,他觉得自己是在做梦,因为担心梦醒,整个身子紧绷着没敢动弹。
木庭筠笑嘻嘻地在他胸肌上左右流连,“哇,身材真好,这么帅,再加上这个身材,可以称之为完美了吧。”
阎擎胥喉结滚动,一把擒住她不安分的手,“你说什么?”
木庭筠看着自己被禁锢住的手,内心一阵恼怒。
要是在梦里还被他压着,那得多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