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残阳听到千影说的心里一阵恶寒,换上那一袭白衣,并将门打开。千影一个措手不及,和残阳撞了个满怀。
残阳条件反射的抱住了千影,两人一起摔到了地上。
千影就这么压在了残阳身上。仿佛时间静止了一般,谁也没有反应。那副场面尴尬极了。
这时有一个身着粉衣的小宫女走了进来
,边走边说道:
“残阳公子,奴婢新。”话没说完,就看见了这惊悚的一幕。
“奴婢什么也没看见,奴婢告退”那小宫女捂住了眼睛,一个劲的说自己没看见。正想走,却被人叫住。
“回来。”那住他的人正是千影本人了,此时他已经从残阳身上爬起,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才开了口。
“公子,公子还有什么事吗?”那小宫女颤抖的转过身来。
“今天这事不许透露半路,不然小心你的脑袋。”虽说那个小宫女看起来并不像会多说之人,但千影还是小小的恐吓了他一番。
“奴婢什么也没有看见,什么也没有看见。”那宫女如同拨浪鼓似的摇了摇头,一个劲的讨饶。
“行了别磕了,你来这有事么?”残阳此刻也从地上爬起来了,冷冷的看着那个宫女,仿佛那个宫女此刻说不出那子丑寅卯来就会直接杀了他。
“八成是给你送鞋垫来的。”一旁的千影努嘴,示意残阳看那宫女手下拿着的东西。玩笑般的说道:
“人家姑娘是给你送鞋垫来了。不说声谢谢?”
“那你收下好了。”残阳虽有恐女症,但他并不恐惧男人,所以他装作很热络的将手放在千影脖子上,手放在千影头上,握紧了拳头,在千影头上按了又按:
“好歹我们都是睡过一张床的,你就这么抛弃我?”
千影听到残阳说的话不由得打了个冷颤。自己会武,这不假。可自己会残阳也会,他这幅架势分明就是不把自己拉下水不罢休。罢了,配合他一下就是。
想到此,他计上心来。
“我我我,我错了行不行,你你你,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走?”
他朝着那个宫女努嘴,示意他快点走。那宫女会意,东西也顾不得拿。连滚带爬的走了出去。
“走了。”残阳见到那小宫女离开才将千影放开。
“得偿所愿了就把人甩开,果真不是个好人。”千影稍稍抱怨了几句,但依旧跟了上去。
“我刚刚没听清,你把话再说一遍?”
残阳听到千影的话停了下来,冲他挑了挑眉。
千影只得陪笑道:
“没事没事,我们快走快走,不然公子该等急了。”“也是。”
残阳想到自家主子一个人在主院待着也不放心,也就没有在和千影多说什么。而是回了主院。
“公子。”残阳双手做辑。
“嗯。”残阳二人来时江焕正在换衣服,听到二人说话,他轻轻的点了点头。随即换上了那身天蓝色的锦衣,一头长发披在肩上,头上并没有戴他一向习惯戴着的发带,倒是有几分仙子出尘的模样来。
“这次寿宴,残阳和我一同去,千影你在这守着。”
江焕的本意是将二人一同带去,可又想着这落枫居需要一人看着,便将千影留下,万一有什么事也方便通知自个。
“公子放心。”千影看着江焕的眸子,点头应了下来。也好,自个想起刚刚的事就冷汗直冒,若自己主子带着他们两人一同赴宴自己岂不是要完?
“阿焕,你换好了没?”凌琛就在这时走了进来。虽说是去参加寿辰,但凌琛却没有穿在这宫里常穿的深褐色的袍子,而是穿了件紫袍。
“好了。”
凌琛在看到江焕身上的那件蓝色锦袍时不由得微微愣住了。坦白的说,江焕穿这身是极好看的,只是那面具。
“主上?”江焕见凌琛发痴的模样不由得试探的叫了句。“啊?”凌琛被江焕这么一叫才回过神来,不好意思的看向江焕。江焕见到凌琛这幅模样笑了出来,他没想到这凌琛贵为越王竟有这幅可爱的一面。
“主上,我们走吧。”江焕憋着笑言道。
“嗯。”凌琛点了点头,跟着江焕一起走了出去。而残阳已随侍的身份跟了过去,落枫居里只剩下了一个千影。
太傅府
那杜光此刻正在门口和那些来迎接那些参与寿宴的人,在看到一个人时猛然一愣,那句“主。”就要脱口而出。但却被凌琛一个眼神停了下来,他今个是微服,可不希望暴露自己的身份。虽说不暴露是不可能的,毕竟杜光母亲寿宴,他肯定请了朝廷里的人,而那些人恰好是知道他这位越王的。凌琛会过来一部分原因是为了看杜光会不会借此对付江焕,另一部分是觉得巴结他的人肯定不止朝里的。或许还有商人那些?而杜光的性子是断然不会去请和他相反党的,今日来的必定是和他走得近之人。想到此,凌琛微微眯了眯眼。
“朱员外您来了。”
那杜光虽不知这凌琛在想什么,但他也不是个傻得。从那凌琛的表情便看得出他不想让人知道自己的身份,只得挤出一出笑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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